我跟著董秘書從桑時西的病房裡走出來,脫下了防護服還給他。
董秘書跟我說:“夏小姐,你回去吧,你在這裡不太方便,而且你也幫不上什麼忙,如果有什麼事情的話我會通知你的。”
我第一次覺得秘書這麼可愛,胖的像一個球一樣也沒以前那麼討厭了。
我點點頭,破天荒的跟他說了一句謝謝,然後就走出了桑時西所在的醫院。
我往醫院大門口的臺階下面走,我心事重重所以沒看路,和迎面的一個人撞上。
我急忙抬頭說:“對不起。”
誰知對方卻指著我的鼻子喊出聲來:“是你,夏至!”
我定睛一看原來是霍佳,怪不得香水味那麼熟悉,她也真是執著,一連多少年都不換她的香水香型。
她今天連唇膏都沒塗,看來她也是剛剛收到訊息。
桑時西在她心中的地位還真不低,能讓霍佳驚慌失措的桑時西應該是第一人了。
早知道是霍佳我連對不起都懶得說,她和桑時西串通將桑旗弄得傾家蕩產那件事情,我是一直沒有能力跟她抗衡,如果有的話我早就將她踩在腳底下了。
我看她一眼就準備從她的身邊擦肩而過,她卻捏住我的手腕,她手指上戴著的戒指都深深地嵌進了我的皮肉裡。
“夏至,我就知道你這個掃把星遲早會讓桑時西為你粉身碎骨!”
霍佳捏得我很痛,但是她這句粉身碎骨卻像一個榔頭敲在了我的心坎上一樣。
她用這個詞實在是太貼切了,桑時西就是坐在車裡被追著他的人從山上撞下去的,可不就是粉身碎骨?
我聽董秘是說他渾身有很多處都骨折,就算是人醒過來也要在床上躺很久,如果傷到要害的話那更是後果不堪設想。
我一時之間竟然找不到合適的語言來反駁,霍佳已經大耳瓜子招呼上來了,啪啪兩聲。
霍佳這個女人真的是奇女子,每次打人都是成雙的,她還要繼續打,但是從我的身後不知道從哪裡穿出來兩個保鏢樣的人擋住了霍佳。
她驚奇的看著我身邊的彪形大漢然,後嘲諷地笑了:“你真行啊,夏至,桑時西這邊倒下了那邊你就攀上了新的山頭,現在桑旗今非昔比,你和他聯合起來把桑時西給弄倒了,那桑旗就變成了錦城的龍頭。”
她忽然哈哈大笑,然後伸出手來為我鼓掌:“你這個女人我真是小看你了!”
她不說我都沒意識到我身邊的這兩個保鏢是桑旗的人,難道是桑旗派著他們保護我的?亦或者是隻是跟著我?
要是換在以往,霍佳怎麼打我我就怎麼還過去,並且要連本加利的討回來。
但是這次她打我我居然不想還手也懶得跟她爭辯,我頭一低就從她身邊走過去了。
霍佳也是著急去看桑時西,也沒繼續跟我糾纏。
我走下臺階回頭看了她一眼,霍佳這一路小跑往醫院裡面狂奔,我在這一刻忽然意識到也許霍佳是真的愛桑時西的。
以前她和桑時西還沒離婚的時,候霍佳整天在外面亂玩,而且每次都很高調。
那時候我只覺得這女人水性楊花,現在想一想大概這是她故意的想讓引起桑時西對她的關注吧!
當一個女人愛上了一個男人,她會用各種離奇的方法來求關注。
而這世界上最無奈的事情就是一個人巴心巴肝的愛另外一個人,但是那個人卻不愛她。
比如霍佳和桑時西,桑時西和我,還有我和現在的桑旗,都是這樣。
我回到了現在的住處,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對我來說是很令我措手不及的。
我莫名其妙的嫁給了桑旗,而桑時西現在卻支離破碎地躺在病床上。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