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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背頭,結果把頭探出來讓風一刮,頭髮全都炸了起來,亂糟糟交叉在一起,像是野地裡的茅草窩。

老段氣的臉色發白,憤憤的把頭縮了進去。臨關窗之前嘴裡還嘟囔了一句:&ldo;活該你們幾個小兔崽子挨凍。&rdo;

老段雖然嘴裡這麼說,但是貨車的速度明顯慢了下來,不知道是老段發揚人道主義精神還是司機小哥掛錯了擋。我們幾個趁熱打鐵,又裹了裹衣服,這才稍稍感覺到一些暖意。

一路上相安無事,不再贅言。

我只恍惚感覺到太陽在我們頭頂上轉了大半圈過去,汽車才緩緩停了下來。此時天色已漸昏暗,四周空氣裡的水分明顯多了起來,天氣更加冰冷。

貨車剛熄火,致遠就拉著我的胳膊大著舌頭問:&ldo;鐵頭兒,你看看我臉還寨嗎?我臉上真麼一點感覺都沒有了。&rdo;

我把頭從軍大衣領子裡抬起來,瞅了一眼,有氣無力得說:&ldo;寨,就是比平時白了點兒。&rdo;我一說話才發現,嘴唇木的像是打了麻藥。

其實致遠的臉白完全是因為上面掛了一層白霜,他個頭大,當時沒找到適合他的大衣,就湊合穿了一件小一號的上了汽車,我們幾個都能把頭埋進大衣的長領子裡面,可他不行,不管他怎麼往裡縮頭,總是露著半個臉在外面,怪不得把臉凍得都失去了知覺。

雖說路上停停歇歇,但這可是經過將近十個小時的顛簸冰凍,我們六個至今仍能夠存留意識已經很不容易了。

我已經沒有多餘的力氣跟致遠解釋他臉上的狀況了,趁著老九的車還沒有跟上來,閉目休息起來。期間我不知聽誰問了句:&ldo;幾點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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