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現在這個該死的混帳東西,竟然敢害採文,罪該萬死!
冷雨山冷笑:“來人,冷採喜竟然做出手足相殘的事,按照冷府家規,杖斃!”冷雨山說的毫不留情,卻聽的二房的皆是一驚。
冷雨仁本來坐在一邊沒有說話,這件事他也並不知道,當初冷採喜與冷採文為了一個妓子大打出手,大房沒作為沒追究,可是冷雨仁卻覺得十分丟臉,所以當時下令責打了冷採喜二十板子,讓他在床上躺了一個月,要不然大房也沒那麼容易事了了,必竟冷採喜也算是受到懲罰了。可是這一次事件可是太過嚴重了,若是冷採喜真做出這種事來,那他真是萬死難辭其咎,只有一死的份。
這作為豪門貴府,向來家規嚴格,而且族內的賞罰大多全由族長做主,只有族長哪裡有了過失,或者涉及到全族利益的錯誤時,族中長老才會說話,族長之權利極大,有驅逐族中任何人的權利,同樣也有生死大權。這就是一個朝庭的小縮影,在這冷府裡,冷雨山就是個土皇帝。
可是這冷採喜也是冷雨仁為一的兒子啊,這也是他傳宗接待重任的,冷雨仁自然也不忍心,只是他一時也插不上嘴,因為他沒臉。
那孫氏一看卻是尖叫一聲:“大哥,你這是做什麼,我們採喜什麼時候說他做的,你不要含血噴人。採喜那是聽說採文受了這麼大的苦,現在這是傷心呢,採文遇到刺殺,這是我們誰也沒想到的,聽到我們都十分痛心,大哥不想辦法找真正的兇手,對於自家人逞什麼威風。”孫氏冷笑,看著歐陽月說道,“另外,本夫人還聽說,採文會受傷,似乎也跟辰王妃有些關係啊,辰王派了侍衛跟隨,可是回來的時候只有採文一個人,實在令人懷疑其真實性,現在採文住在辰王府中,我們都沒見著,可不是你們說什麼就是什麼嗎。就算有些人想殺人滅口,我們也不知道啊,辰王爺,您說是嗎?”
冷採文的心思外人不知道,但是當孃的卻清楚,姜氏看著歐陽月,心中也是一跳。若是因愛生恨呢?辰王與採文是好友不假,可是中間夾著個歐陽月,若是因為採文對歐陽月的喜歡,讓辰王下了殺心,藉由這個機會害了採文,然後轉一個大圈再將自己摘除了,這也絕非沒有可能啊,姜氏立即露出懷疑的樣子。
歐陽月卻是看著孫氏冷笑:“冷二夫人知道還真是多啊,這種事情都知道啊,那你又知不知道冷二公子這次出京,真正的秘密是什麼呢?”
孫氏張嘴剛要說話,卻突然閉嘴了,冷哼道:“這事又不是我做的,我怎麼會知道,倒是辰王妃好大的心思啊,做出那種事情來,現在還登門來鬧事,當真讓人開了眼界了。”
歐陽月笑眯眯的道:“噢,本王妃做出什麼事來了,冷二夫人說說。”
孫氏挑挑眉,想了想,說道:“聽說昨天德王世子與南郡主才從辰王府離開的,那南郡主更是被轟出辰王府的,還嚴令以後不許登辰王府的大門,聽說南郡主只不過講了事實,有些人水性揚花,腳踏兩條船,結果卻讓有些人惱羞成怒。南郡主也真是可憐,不過實事求事罷了,那些做出這種不要臉事的人還沒認識到錯誤呢,反讓南郡主丟了臉,何其可憐。”
歐陽月沒生氣,只是眸子明顯沉了一層:“噢,冷二夫人知道的還真是多啊,看來是一直守著辰王府的,昨天的訊息冷府還不知道呢,冷二夫人就知道了,不愧是孫府出來的,這機敏程度當真了不得。聽說這五大世家都有深深的底蘊,冷府沒有暗衛,不知道孫府有沒有,冷二夫人孫府出身,在冷府多年威望又這麼高,想來不論是孫府還是冷府,派出兩個暗衛都不是難事吧。”
孫氏面上突然一變:“你胡說,我根本不知道什麼暗衛。”
歐陽月冷笑:“冷二夫人何必這麼激動呢,本王妃也只是猜測罷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