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恕罪,是小人沒見識,是小人的不是。小人小從膽子就特別的小,家主恕罪。”
歐陽月笑了起來:“這付家主走前闖北的,身邊還帶著這麼個但小怕事的,可別事還沒辦成,都被嚇出毛病,以至於壞了事啊。”
付林皮笑肉不笑的道:“就勞煩辰王妃擔憂了,這一點草民自當謹記在心,定會好好考慮的。”
付林當下帶著付府的人衝著京兆府尹跪了一地:“京兆府尹不知道找草民前來所謂何事,付某一向極為敬重京兆府尹大人,若是草民能出一份力,還請京兆府尹大人但所無妨。”來時的路上,付林當然已經聽到了大堂上的情況,現在卻是裝作一副渾然不知的樣子。
京兆府尹點頭道:“付老爺如此配合當然是再好不過了,想必付老爺也清楚之前美衣閣命案之事,今天本官開堂審案,正好審到此處,卻有一個問題,這事關本事案件的人員手持的銀票還有銀子都是從付氏錢莊流通出來的,不知道付老爺做何解釋啊。”
付林明顯一愣,一副不解的模樣:“回大人,這付氏錢莊做為大周朝第一錢莊,每天進出的款項何其多,這一天有個百十來號人出時取款的事情也有過,不是草民吹捧,付氏錢莊在大周朝是很受民眾愛戴的,所以別說她們這些人了,就是再百八十個同時從付低錢莊取款也很正常,回大人,這根本說明不了什麼問題。”
京兆府尹也點頭,看向歐陽月道:“辰王妃,這件事本官聽著也是這麼個道理,看來辰王妃你提出來的證據,還不足以說明你美衣閣的人是無辜的。”
付林此時卻猛然抬頭不解道:“辰王妃原來是美衣閣的主子,真是沒有想到,不過辰王妃想為自己的鋪子開脫,可是牽扯到付氏錢莊卻是沒什麼道理的。”
歐陽月嘴角卻是一勾:“噢,本王妃可是知道付氏錢莊每次大額進出都會記賬的,既然這些人這麼巧合都在付氏錢莊取了錢票,這付氏錢莊總該有些記錄,有沒有什麼問題,恐怕還要看過才知道啊。”
付林卻是沉下臉來:“此事事關到付氏錢莊的機密,可是不隨便什麼人都能看的。”
“說的沒有錯,只不過付氏錢莊若是不能拿出賬冊讓人查一查,付氏錢莊當然也不能就此就抵消了懷疑,這些人手中的銀錢可都是從付氏錢莊流通出來的啊。”歐陽月淡淡一笑,那付林眼中露出冷意。
付媚兒面色急變,剛要說話,那寧郡王老王妃卻說道:“這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禮,還是京兆府尹來定奪吧。”說著大堂的人目光齊齊向京兆府尹望去,那京兆府尹卻是面色變了變,他之前收了付府的好處,自然要向著付府一些,可現在辰王妃提出來的終點,若是付府不能拿出來反證來,恐怕也難以服眾的,但道,“付老爺,本官看這賬本不如就拿來一看,到時候只看這一個月的來的就可以,應該也沒有太大的關係。”
付林神色一僵,但也頓時明白了京兆府尹的意思,在這麼眾目睽睽之下,剛才歐陽月提出的疑點,確實不得不讓人懷疑付氏錢莊,這付府一直以來都是大周朝第一首富,可是那也是全部身家,這美衣閣與美人閣開的時候不短,卻能為京城最富盛名的十大鋪子,可見其利益多大,便是付府的向個賺錢產業,在這京城十大鋪子也不過列了三席,付府會不眼紅,其它人會不眼紅,做出故意敗壞美衣閣名聲的事來藉機打壓這也不是不可能,並且歐陽月說的句句在理,若是付林藉此只以那什麼機密為藉口不給看那付氏錢莊的賬本,恐怕到時候歐陽月還會想出別的說詞,到時候可是非要看這賬本不可,而那時候付氏錢莊還會顯得十分背動,對他們大大不利。
付林當下說道:“這件事草民既然出的上利,為大人分憂解難,更能借此洗涮我付氏錢莊的嫌疑,草民自當鼎力配合,來人,去取賬本。”
不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