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八萬大洋,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競拍紅了眼睛,眼睛不眨一下就送出來了,那個花瓶雖然珍貴,可是絕對沒有八萬大洋的價值。
沉靜下來的蘇南禹有些恨自己被一個小女娃牽著鼻子走,他捧著那個花瓶,被人誇著財大氣粗,可是那些人肯定背地裡罵他是水魚是蠢蛋是笨蛋。
蘇南禹現在完全清醒了,再不知道陸南萱在針對自己的話,那他真是白活幾十年了。
拍賣會散場之後,蘇南禹重新找人徹查陸南萱,她的完美身份背景讓他害怕,不過對於陸南萱對自己的敵意從何而來,他卻沒有半點頭緒。
無論在什麼地方,兩人都不曾有過交集,而且她不僅僅是針對自己,還整垮了他二哥蘇南元,順著這個線索推測,他覺得陸南萱是在針對他們蘇家。
拍賣會結束的時候,聶司原看著陸南萱的眼神有些別有深意。
他似乎是感覺到了什麼,可是中間卻是缺了一條能把所有線索連起來的線。
她一來上海灘就整垮了蘇南元,現在又和蘇南禹針鋒相對,一切都不簡單。
白娉婷全程都持著端莊典雅無懈可擊的千金小姐的笑容,陪著坐在白長風的身邊,不過她的內心卻是翻滾一片。
打電話過去聶公館,結果是自取其辱!
聶司原從廣州回來就沒半點心思想來看看她,她這個未婚妻不過是形同虛設而已!
看到他買了那一套珠寶,她就知道不會是送給她的,這麼讓她丟人,聶家三兄妹讓她感到生恨,可是她這輩子也不知道能不能恨得起來聶司原。
白娉婷挽著她父親白長風的手,站在門前,看著聶司原三兄妹還有陸南萱坐車離開,他一個眼神都沒有給過她,今天回去,也不知道那些長舌婦會怎麼看待她這個準“聶少奶奶”!
車上,阿牧開著車載著他們離開收藏家的家。
聶驍璟坐在副駕駛室,拿著自己拍來的小玩意在欣賞著,而聶筱雨和陸南萱還有聶司原坐在後座,聶筱雨開啟裝著梅花簪子的錦盒,拿出來簪子,感嘆簪子的精緻。
“南萱姐,原來你喜歡這種簪子,不過沒見過挽過髮髻,髮髻其實很好看,像我媽那樣,端莊淑雅,對了,還有旗袍,自從認識你,你就一直穿著洋裝,其實旗袍很好看,不如,等我生日宴會的時候,你就穿一件旗袍吧?怎麼樣?”
一百三十三、生日宴會
陸南萱拉開她緊緊挽著自己的手,笑著說,“旗袍和洋裝不都是衣服嗎?又沒有什麼區別。”
“哪裡沒有,就有區別。旗袍多好看,雖然我不習慣,不怎麼穿,不過我有很多旗袍啊,待在大上海哪能沒兩件旗袍。”聶筱雨爭辯道。
她想了想,覺得可以送陸南萱一件,不過推來推去的,陸南萱都不搭理她,最後只能作罷。
快到白蘭莊園的時候,在前頭開車的阿牧突然很不認真地回過頭,遞給聶司原一個精緻的錦盒,那赫然就是那一套珠寶首飾。
聶司原接過,伸手開啟,便完全當聶筱雨不存在那般繞過她,把錦盒放在陸南萱面前。
陸南萱本來在看窗外的風景,感覺自己腿上放了什麼東西,入眼就是那個錦盒。
她很是詫異,似乎明白了聶司原的意圖,不過還是想裝一下傻,“聶大少這是做什麼?給南萱瞻仰你拍賣的寶貝的風采麼?”
聶司原卻是誠實得很,絲毫沒有要拐彎抹角的念頭,“這不是瞻仰,而是想把它,送給陸小姐!”
陸南萱總感覺那錦盒像是燙手山芋一般,馬上推來捧起來放在聶司原的腿上。
“我不要。”
“珠寶配美人,陸小姐很適合藍色鑽石,認識了那麼久,總該給陸小姐一個見面禮。”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