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柔道:“娘,您看上去比以往大不一樣了,臉色紅潤,真個人都顯得年輕了。”
鮑夫人道:“這可要謝謝逸兒呀,要不是逸兒不惜耗損自己的功力為我療傷,我的病還好不了呢。”
鮑天麟道:“娘,我兄弟又不是外人,您就不要太見外了。”
龍逸道:“是啊義母,大哥說的是,逸兒從小就是孤兒,這幾天真是好事連連,先是認了個大哥,現在又多了個母親,逸兒是說不出的高興,除了師父和大哥,您就是逸兒最親的人了,您有病我怎麼能置之不理呢。”
鮑夫人見龍逸如此的坦誠,眼睛裡充滿了濃濃的情意,道:“好好,義母就不說了,義母也高興,從近往後這裡就是你的家。”
鮑天麟道:“娘,還有一件事沒有跟您說呢。”
鮑夫人看了看鮑天麟道:“甚麼事?”
鮑天麟道:“就是我這兄弟和端木姑娘,為你買了一馬車的禮物。”
鮑夫人一聽看了看龍逸和端木雪道:“來就來了,還買甚麼禮物呀,你們能來看我就是最好的禮物了,記住了下次再來可不要亂花銀子了。”
“只是幾匹絲綢而已,算不上甚麼。”端木雪看了龍逸一眼笑道:“其他的呀,都是您的義子龍大哥買的,差點沒把一條街弄回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眾人一聽又是哈哈大笑。
入席後,鮑天麟舉杯道:“今日鮑某很高興,能請到諸位來前來做客。來,乾杯。”
鮑天麟杯酒下肚,眾人紛紛舉杯回敬。酒過數巡,鮑夫人道:“麟兒,如今為孃的病已痊癒,你是不是應該考慮一下你的婚事了?”
鮑天麟道:“麟兒不急,過兩年再說,我還要跟我這兄弟在江湖上歷練一番,之後再成親也不遲,娘你就別操心了。”
鮑夫人看著碧柔,聽鮑天麟這麼一說,狠狠地瞪了鮑天麟一眼道:“娘像你這般大的時候,你都到處跑了,每次提起你的婚事總是這樣那樣的藉口,這次說甚麼也不行。”
鮑天麟看了看碧柔道:“要是成了親,還怎麼行走江湖呀?”
鮑夫人冷冷道:“誰說成了親,就不能行走江湖了,那江湖上行走的都是不能成家了?再說了就算你能等,人家姑娘家家的,能等麼?”
看見他們母子的爭論,碧柔起身道:“你們慢慢吃,我吃好了。”說完捂著嘴巴,滿眼淚花,跑了出去,眾人一見碧柔這樣子走了,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鮑夫人道:“你看看!你看看!又把柔兒氣跑了,你不在家,柔兒裡裡外外都打理的井井有條,娘身邊要不是有這麼一個知冷知熱的人,早死好幾回了,這麼好的姑娘打著燈籠也難找啊,當著你兄弟的面,娘都不好意思說你,不吃了,你們慢慢吃吧。”
鮑夫人放下筷子起身走了,看見碧柔和鮑夫人相繼離去,原本高高興興的晚宴結果不歡而散。端木雪道:“鮑大哥,碧柔姑娘不是你妹妹麼?”
鮑天麟道:“碧柔就是我沒有過門的媳婦……。”鮑天麟將自己與碧柔的事情說了一遍。
原來碧柔的爹就是教鮑天麟刀法之人,他重傷期間在鮑家養傷,後來一夥賊人入莊搶劫,他為了保護鮑家老小,力戰群賊,力竭而亡,那次鮑莊主也因保護家眷身受重傷不治而亡,碧柔從此便留在鮑家,鮑夫人視她如己出,十分喜愛她,於是就認作女兒,與鮑天麟從小就在一起……,兩人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碧柔雖比鮑天麟小兩歲,卻是十分乖巧懂事,處處讓著鮑天麟,有好吃的,好玩的,都不忘給他一份。
自古道:“哪個少年不多情,誰家少女不懷春啊,”碧柔十四五歲已是亭亭玉立,花枝招展,雖是豆蔻年華,早已情愫暗結,有不少親戚上門來提親,可是碧柔死活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