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松本?”走到神秘人身前五米,夜鷹停住了腳步,疑惑的問道。最後竟然這樣輕鬆的見到了這個此前神秘至極,多次要制他們於死地的第一大目標,夜鷹不由懷疑起自己的眼睛,這一切到底是不是真實存在的。
松本笑了笑,並沒有直接回答夜鷹的問題:“你們這些支那人還真是不錯,竟然一個不少的走到了這裡,如果說你們有天助,不如說你們的運氣真的很好。”
“不是我們的運氣好,而是你的氣數已盡,天朝有句古話,叫多行不義必自斃。應該是你完美的寫照,今天,我就把它當悼詞送給你了。”夜鷹有禮有節的反駁著松本的話。
“鬼之丸是個好幫手,可他有的時候就是不明白,命,並不一定能換來一切。或許只是在白白的lang費掉,如果他能破窗而出,此刻,你們就沒那麼幸運了。”松本還是在自顧自說著自己的話,根本就不搭理夜鷹的挑釁。
想想確實也是,如果當時的鬼之丸不是那麼的倒黴透頂,一刀砍在夜鷹的彈夾上,那麼起碼能給他們製造出一場混亂。接著,他在破窗而逃,下面守衛的人也不會因為火勢突起而只關注大門,他們會更加的警戒,說不定夜鷹他們就真的全死在了裡面。
夜鷹淡然一笑,嘲諷似的說:“可惜世上沒有如果,有的人狂妄自大,傲慢無比,根本不把旁人放在眼裡,最後落的個屍骨無存,簡直就是咎由自取。世上要是有那麼多如果的話,今天我們的位置恐怕就要互換了吧。”
夜鷹字字珠璣,雖然是在罵著鬼之丸,但同時也把松本繞了進去。
松本哈哈一笑,神情間竟愜意舒展,在眾人持槍環繞下,更增添了幾分豪邁氣概,雖說立場不同,又是生死仇敵,夜鷹也不得不佩服他的這份膽氣。
笑了好一陣,似乎是覺得夠了,也沒那麼多可笑的事情了,松本慢慢的平緩了下來,語氣溫和的說:“想我松本家立業500年,戰功顯赫,功勳累累,就是在落魄潦倒的時候也能挽狂瀾於既倒,扶大廈之將傾。500年來,還沒有過一次有外人仇敵能踏上這威武殿來。
看來真是時也運也。我松本一郎真是個不肖子孫,竟然把祖宗留下的基業敗壞如此地步,讓低賤的支那人都能在祖宗面前耀武揚威。呵呵,威武殿,成了支那人威武的地方,真是造化弄人啊。“說著,竟有幾滴淚珠滑落面頰,一滴一滴濺到了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夜鷹聽他說的悽慘無比,像是在自責自己,又像是臨終遺言一般。
夜鷹心裡感嘆了一聲,嘴裡卻說道:“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松本猛的抬起頭,眼中的淚水已消失,取而代之的則是鋒利的光芒,猶如一柄寶刀,寒光四射,冷峭絕倫。
他緩緩的說““你們以為我會脆弱到任由你們擺佈嗎?呵呵,不可能。我,堂堂松本家的武士,不會把名譽玷汙在你們這些骯髒的支那人手裡的。“他猛的一起身,夜鷹幾人迅速的舉起槍,嘩啦啦一陣響,齊齊對準了松本,只要他稍有異動,立馬一槍崩了他。
松本呵呵一笑:“支那人,不要太緊張了,你們的朋友不想要了嗎?“說完,不管身前的夜鷹他們陷入短暫的沉默,他緩緩向旁一撤步,指著身後不遠處。
夢露正坐在一張椅子上,頭歪向一邊。渾身被牛筋繩綁著。一動也不動,好像完全失去了知覺。
“畜生,你們把她怎麼樣了,“軍刺暴怒的吼著,舉槍便要打死松本。
可槍管重重的就是舉不起來,軍刺抬起血紅的雙眼,夜鷹正用力的壓住了他的槍,頭也不回的說:”別衝動,夢露旁邊有人,想讓她死嗎?“松本哈哈一笑:“不錯,不想讓她死就不要亂動,不過你也說錯了,這裡只有我一個人,我只是在她的椅子下裝了不少的炸藥。也不多,剛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