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時表現尚可會適當向皇上求情減緩其刑責。
其令出,三人雖然失望可卻並沒有太大的意外之色。這些日子相處他們已經多少了解,那個男人對事的做法絕對不是求個情,討個好就能躲避過去的。現在能得一句減緩刑責已經算是開恩了。
只是這樣的結果,他們接受可其家人卻是無法接受。在古代,男人那是家裡絕對的頂樑柱,男人一旦出事兒,那可就真的半邊天都塌了。
竇文濤家裡還算好些,他年紀大些,兒子都已經成家裡。就算他不在還有兒子頂著。可劉進和榮林就困難了。劉進最大的兒子才十五歲,根本就沒有那個能力擔負起一個家。
榮林稍微好些長子已經定親。因為陵城之亂,榮林雖然是官可在陵城卻無人待見,繼而為了抓牢親戚,就讓兒子和他夫人的哥哥之女定了親。他不在了家裡也算有個靠的住的助力。
夏侯玦弈的話已出,三人心裡都清楚,他們不日就將會被髮送到京城去。無法改變的結果,更不敢生出一絲反抗。只是卻想透過其他途徑進行一下努力。而能讓他們達到願望的只有兩個人,一個是夏侯玦弈,一個就是顧軍師。
夏侯玦弈那裡根本就沒人任何突破口,那麼,他們就自然而然的把目標定在了那個平易近人的顧軍師身上。
竇家
主院中,主位上一年過四十卻風韻猶存的婦人,看著竇文濤神色有些焦灼道:“老爺,那個顧軍師是否已有家室可打探到了?”
竇文濤嘆氣,搖頭道:“我現在這個情況根本無法見到顧軍師,雖然我曾側面的向夏侯世子那裡的下人打探過,可他們卻是一句都不多說。只是一句不清楚。不過據我觀察顧軍師不像是有家室的樣子。”
竇夫人聽了面色凝重,“老爺,如果不確定的話,我這心裡實在難安呀!雖然我們家現在不如從前了,可我們的女兒那可是正兒八經的千家小姐,讓她嫁給一個軍師我這心裡已經夠不是滋味的了。如果再無法確定那個顧軍師的家庭情況,要是萬一他已經有了妻室,或者是已經有了心上人,那對我們女兒也是很不公平!難不成讓我們玉兒去給一個軍師做妾室嗎?”
竇夫人說著眼裡滿是無法接受的神色。她做了十多年的官家小姐,又做了二十多年的官家夫人。現在就算竇家沒落了,可那已經深入骨髓的驕傲,一時之間很難改變。環境改變了,可人要完全的適應卻需要很多的時間。
繼而,竇夫人現在對顧軍師的身份很難接受,在她的心裡那個顧公子雖然是軍師,可說白了還是一個下人。讓她的寶貝女兒去給一個下人做妻,從心底裡難以接受。就更別提做妾了…
看著竇夫人的神色,竇文濤當然知道她是怎麼想的。搖頭,嘆息,他也知道讓他這個夫人一夕之間改變,那是不可能的。但是有些事情她卻必須認清,接受才行呀!
“夫人,顧公子雖然是一個軍師,在你眼裡他或許是一個下人,可他這個下人卻比我這個官員都要有權力,因為他的主子是夏侯玦弈。那個男人在京城的地位不是你能想象的。”
竇文濤意味深長道:“所以,如果玉兒真的能讓顧公子滿意,成為他的妻,那對我們竇家來說是絕對的好事兒。是我們高攀了他。夫人你也知道,我的事情現在已經沒有迴旋的餘地了。而回到京城後的結果如何,我多少也預料的到。”
“結果定下,不要奢望東山再起,只求能儘快的出來才是緊要的。畢竟事事難測,特別我這樣犯下錯事兒,且還是這等無法迴旋的事情。我已經是完全沒有價值的人了。京城的那些官員隨便一個就可以捏死我。”
“在京城那可是頭上隨時都懸著一把刀呀!所以,我必須儘快的給自己找一個依仗,找個靠山。京城那些人我是巴結不上了,現在能把握的就是抓住眼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