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打破沉默,方煥率先開口:「去把我的馬克筆拿來,書架第二層。」
覃志釗起身,走到書架前,問:「要什麼顏色。」
方煥說:「黑的。」
覃志釗將筆遞給他,問他要筆做什麼。
「做紀唸啊,」方煥取出筆套,稍微坐起身,想俯身在腳上的石膏寫什麼,卻發現自己有點夠不著,覃志釗說:「我來吧。」
「寫什麼?」覃志釗問。
方煥想了想說:「寫『good ck』吧,我可不希望瘸。」
這個時候他說話又很像大人,帶著淡淡的平靜和無所謂,覃志釗書寫著,很快就扣上筆,「好了。」空氣裡散發著淡淡的油墨味,方煥仔細看了看,皺眉道:「怎麼跟我說的不一樣?連寫這麼嚴重,寫的都是些什麼呀。」
覃志釗似乎不打算同他辯論,收拾了床頭櫃上的雜物,還將單人椅還原,「晚安。」
「不要晚安。」方煥抗議,「不許關燈,我還沒看清楚呢。」
床幔輕微抖動著,晃動著溫吞的光線,是覃志釗在整理床幔。這紗很薄,是夏季用於防蚊的,還很透氣,下一秒,臥室陷入黑暗,覃志釗的腳步慢慢踱出門外。
夜裡很晚的時候,方煥實在睡不著,喊醒了姆媽,特意拿了手電筒看。
方煥辨認得很仔細,石膏上寫著『always good ck』。
受傷這段時間,除去必要的出行,方煥多半都待在家裡,有時候需配合去辦理簽證,還有明年入學的相關申請,英文老師來得也比原先頻繁。
聽說家裡對覃志釗多了一些安排,讓接觸財務方面的事情,方家事情多,他之前沒接觸過,上手自然沒那麼快,還另報了課程專門學習。覃志釗在一眾保鏢中頗有威信,如今也有自己的跟班,這不,週五頂值的年輕人叫徐從龍,說釗哥抽不開身,臨時過來接方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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