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著頭：“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是有任務，還是已經……，我不知道。”

孟千秋發現王竹馬的情緒有些不太對勁，她語氣輕柔地繼續轉移話題：“好了，不說他了，其他人呢，怎麼樣了？”

王竹馬忽然眼簾低垂：“死了，都死了！突圍的時候，戰爭爆發之後，都死了。”

“但是，我們贏了！”，王竹馬豁地抬起頭來，眼中爆發出懾人的光芒。

孟千秋被嚇得後退了一步，在那一瞬間，她看見了一名從屍山血海中殺出來的老兵！就算王竹馬有很多個人的意志和考量，可他終究在那戰場上走過一遍，是一名殺出來的老兵！

孟千秋艱難地平復內心的驚悸，這一刻她才真切感受到她與王竹馬的實力差距。如果王竹馬願意的話，殺她都不用動手，只是瞪就能瞪死孟千秋！

過去的這幾年，孟千秋不能說完全荒廢，只能說荒廢了大半。現在的她才堪堪到三級……

雖然遇見孟千秋很驚喜，不過王竹馬好歹也是經歷過許多，很快從遇見故人的驚喜之中恢復了過來。“說吧，突然來找我有什麼事？”

孟千秋的表情變得委屈而又無奈，她猶豫了一下還是選擇告訴王竹馬實情，“我是來勸你先不要進皆城秘境的。”

“不過這可不是我自願的，你不要誤會了，我也是被逼的。”

王竹馬皺起了眉：“怎麼回事？”

見王竹馬沒有轉頭就走或一劍斬來，孟千秋不禁鬆了口氣。看來不只年齡增長了，人也成熟了不少。在孟千秋印象裡，王竹馬是脾氣很差，很難相處的。

緊接著，孟千秋便如同倒苦水一般將原始聖靈會見黃青梅的情況一五一十地和王竹馬說了，而且還著重提了好幾次自己現在這個原始聖女的身份是有問題的被逼無奈的，言外之意就是想要王竹馬幫自己脫離苦海。

王竹馬的確聽得很認真，不算太笨的他很簡單地就發現了原始教有問題。

原始教有問題，它似乎是人族陣營的教派，可是之前和特殊部門敵對的時候，那種強硬的態度一點也不像演出來的。不然其他教派也不會唯它馬首是瞻。

可如果不是演出來的話，原始教似乎和人族有很深的關係！以至於恐怕就連黃青梅都會覺得原始教是站在人族陣營的教派，是特殊部門打入教派結盟的一顆釘子。

想到這裡，王竹馬不禁搖了搖頭。怎麼可能呢？打入敵方的臥底直接發展成敵對頭領？這怎麼可能？有這樣的能力，何必要臥底呢。

王竹馬不相信原始教是站在人族陣營的教派，但是黃青梅也發話了，如果自己不暫時放棄進入皆城秘境的話，她也不會放棄。顯然，原始教的陣營是個關鍵，而與王竹馬的爭奪又是另一個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