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個蝦一樣蜷著,還睡的特別死,打雷都不醒。”
潘向榮那個混蛋!“嗯,那今天我再去買一床被子。對了,晚上老潘他們過來吃飯,今天沒應酬,他們幾個說叫上古劍過來打牌。”
“行啊,等到了單位我問問古劍。”
“不用問,他們都約好了。”
“我靠,竟然敢揹著我私自來往!”
秦立東拿毛巾把他嘴角邊的牙膏沫兒擦掉,“早就互通有無了!那你回頭買點兒菜和熟食,我買啤酒和小吃。”
李津京叉著腰單手扶著衛生間的門框,“你那房子不都裝修好了嗎?去你那兒折騰去,別來我這兒禍禍。”
“是裝修好了,傢俱什麼的也都擺好了,就是差一人。”秦立東自以為風流的抬了抬眉毛,雙手扣在小痞子腰上不緊不慢的搖晃著。
“你去了不就有人了嗎?”
“不行不行,我會孤枕難眠。”
“得,我好人做到底,送你一枕頭當賀禮。”嗯,又押韻了。
“我說,”秦立東收起開玩笑的嘴臉,“你就這麼反感跟我住一塊兒?”
“不反感啊,就是不喜歡住別人家而已。”
秦立東一笑,點點頭,“明白了。”
就在李津京保持良好生活作息的早間清理記憶體時段,秦立東往蒸鍋裡擺了若干速凍小籠包,再把袋裝豆漿倒進奶鍋加熱,叼著根兒煙不緊不慢的切了一盤子香腸。
小痞子的手機鈴鈴鈴,“秦哥,幫我接一下,應該是公司的人。”
不是公司的人,是陳家和。
這個春節他沒有去南方,一直留在B市,前天去看望席硯的時候得知他的媽媽高血壓住院,好像有併發症腦溢血。
“這事兒有必要跟京京說嗎?”秦立東拿著手機走到陽臺,眯著眼看窗外隨風亂搖的樹枝。
“席硯的意思,想跟京京借一筆錢。我想借給他,但他說我們的關係沒到可以讓他安心欠我這麼大一個人情的地步。我覺得這是他的一個託詞,關鍵是想跟京京講和吧。席硯,心裡還蠻看重京京的。”
“行,我轉告他。你把京京的新手機號告訴席硯吧,別次次都是你帶話。”
陳家和那邊輕笑,“你沒必要這麼緊張。京京是什麼性格,你比我還清楚。我現在和他之間的往來僅僅是朋友,你小心管的太多京京會發火,他最討厭別人干涉。”
秦立東一勾嘴角,“是你想多了。席硯看重李津京這個朋友還是你剛才親口說的,像陳老闆這麼聰明的人,怎麼會不順水推舟的把電話號碼直接給席硯,反而還要吃力不討好的傳話呢?誰心裡沒點兒小心思啊,都是明白人,廢話就不用多說了。”
陳家和到是不介意這句句夾槍帶棒的,“說到廢話,我還真有幾句想對你說的。”
為什麼和席硯分手之後不聞不問,作為一個前男友,作為一個以仗義出名的人物,各種不負責任,冷漠無情的責問並沒有讓秦立東翻臉。
他只是沉著氣聽陳家和說完,“剛分開的時候我想幫助他也是白搭,席硯的性格根本不可能接受,他的脾氣怎麼也得過一陣子才緩下來。這之後的事兒……不提也罷。評價我的人多了,罵我的人更多,多一個少一個無所謂。”
陳家和沉默了片刻,“你是不是已經做好了打算,但是因為京京先出手幫忙,所以……”
“我沒必要解釋。席硯的問題是我的個人問題,除了李津京可以插手,其他任何人最好不要再過問,包括你。你可以猜,你可以琢磨,你可以聯想,但不要再試圖來指責我。不知道實情就一廂情願抒發你那份兒憂愁情懷?這是扯蛋!”
“……我錯怪你了,向你道歉。”
秦立東一笑,伸手撥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