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旭取出製作符籙的特製黃紙,這些黃紙是用五行木的樹漿製作而成,可以更好的契合靈技,提高符籙兩成的威力。 他拿出的這些黃紙均為未裁剪過的,有三掌大小。 “每人一張,寫下你們是如何投靠鉤月教的,寫好後向其內注入你們的靈力,就算是你們的借條,等出去後我會帶著此物去找你們收靈石。”褚旭揚手一甩,二三十張黃紙飛落在眾人面前。 聽到褚旭的話,眾人一臉的鬱悶,心中卻是把褚旭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了一遍,你特孃的比鉤月教的那些魔修強盜還特奶奶的像強盜。 眾人滿臉幽怨的奮筆疾書,本是在寫自己的罪狀,可在憤怒的狀態下,他們將憤怒全部發洩在了書寫罪狀的內容上,寫的那叫一個人神共憤。 有人寫著寫著就嗨了,不但把自己貶低的一文不值,更是將三歲開始做的壞事都一一列舉,直到一張黃紙兩面都寫滿了自己的劣跡,這才如夢方醒。 眾人雖然都很想反抗褚旭這卑劣的行徑,可卻沒有一個人願意做出頭鳥,所有人都在想著:只要有人出頭,自己定然響應。 當所有人都這麼想的時候,那麼也就不會有人自找麻煩了。 隨著最後一名修士將靈力注入到自己寫好罪狀中時,褚旭將黃紙全部收回,一一檢查過後這才滿意的朝著眾人揮了揮手道:“嗯,太星門導人向善,我也不是一個喜歡殺生的人,今日就暫且繞你們一回,若是以後讓我發現你們作惡,哼哼!” 褚旭說著,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儘管他帶著笑容,可眾人卻感覺這笑容太過邪惡。 眾人也如蒙大赦,灰頭土臉的四下散去。 望著這些人離去的背影,褚旭搖了搖頭,如果東洲北域的修士皆是如此,那麼北域距離滅亡也就不遠了。 他四下看了一眼,將黑袍人的儲物袋收走,又做到湖邊將那名逃走修士的儲物袋撈起,直接抹去上面的烙印,靈力注入儲物袋,隨即揚手一倒。 “果然。” 褚旭看著地上的幾件破衣裳,正如那些人所說的那樣,他們已經被洗劫一空了。 他抬腳挑起地上的衣裳,打算直接扔進河水中,然而他的表情不由的一怔,他立刻就察覺到了這衣裳的重量有點不對。 他連忙蹲下身,抓起地上的衣裳開始摸索起來,很快他就在衣服的夾層中摸到了異樣。 “這是……” 看著從夾層中抽出來了一塊金絲帕,他臉上不禁浮現出一抹疑惑,這東西就是用金線編制而成的,入手微微有些沉重,其上沒有一字一墨,看上去就是一個比較奢華的絹帕而已。 褚旭在金絲帕上摩挲了一陣,並沒有看出這東西到底有什麼用處。 “能被這修士藏在夾層中,肯定不是普通的絹帕。”褚旭暗暗想著,隨即將金絲帕收入儲物袋中。 確定周圍沒有危險後,褚旭這才按照原路向回走去,人才剛達到山腳,他就聽到了李三少陣陣的慘嚎聲。 他不由一驚,難道他們又被鉤月教的給抓了?想到這裡,他幾個縱身就來到了山頂。 “回來了!” 褚旭剛一落到山頂,王麟就察覺到了,他一抬頭正好看到褚旭完好無損的站在那,頓時如釋重負的長出了一口氣,語氣有些疲憊的打了聲招呼。 “他的傷。”褚旭點了點頭,看向寸縷不掛的李三少。 此時的李三少,用皮開肉綻都無法形容他的傷,胸口的皮肉就好像滿目瘡痍的大地,根本就看不到一丁點的膚色,血糊糊的一大片。 兩節肋骨更是從中折斷,直接刺破了他的皮肉,支稜在了外面,看著就讓人頭皮發緊。 王麟摸了摸額頭的汗水,一臉疲態的說道:“傷的很重,若是在遲一些,怕是救不回來了,我已經為他上了藥,一會我要將他的左肋割開,將肋骨塞回去重新續骨。” 褚旭看著陷入半昏迷的李三少,他心中掙扎,右手摸了摸自己的儲物袋,猶豫了片刻,還是緩緩的暗歎了一聲。 靈泉的療傷效果太駭人了,絕對不能暴露出去。 褚旭眼神再次變的堅定,縱使李三少曾經幫過他,可他也同樣也救了李三少,如果讓他拿靈泉水去為李三少療傷,他做不到如此大義。 很快,王麟就親自操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