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別人。
無論何時何地,倒是無底線方便了某匹餓狼。
兩天後,徹底忍無可忍的蘇宛辭,捂著痠疼的腰,怒瞪著床前滿眼裝無辜的狗男人!
他頻率越來越高不說,
時間越來越長不說,
可關鍵是,他越發沒有節制!
花樣層出不窮,蘇宛辭哪招架得住。
她現在覺得整個人都快虛了。
陸嶼看了眼蘇宛辭。
自家老婆的神情,像極了夜裡受不住時嚷著要離婚的時候。
陸嶼怕她再說出那兩個字,摸了摸鼻子,心虛地咳了聲,在她開口之前,自發出去做早餐……不,午餐。
在陸嶼離開後。
蘇宛辭皺著眉,按著快要斷了的腰,越來越氣。
就在她下定決心計劃一次離家出走的時候,紀棠的電話卻打了進來。
蘇宛辭看了眼螢幕,隨即接通。
“嫂嫂?”
紀棠那邊的聲音也很虛弱。
透著幾分沙啞。
“小晚晚,要死了啊。”
這種語氣,這個時間打來,蘇宛辭哪能聽不懂怎麼回事。
她彎了彎唇,問:
“我哥最近不用出任務?”
紀棠語氣生無可戀:“不用,不過,你嫂嫂快沒了。”
蘇宛辭輕笑。
這麼來看,她們兩個,還真是同病相憐。
紀棠是知道陸嶼的德行的,自然也聽說了陸氏那兩個小金疙瘩天天在老宅養著。
那華庭公館中,小晚晚的處境,應該和她差不多。
這麼一想,紀棠那邊聲音頓了頓,隨後低聲問:
“小晚晚,想不想離家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