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時間,我可能……做不到立刻回應你。”
但是,我會努力。
努力忘記他,努力忘記過去。
進而快些……愛上你。
陸嶼緊緊抱住她,貪婪地嗅著她身上的氣息,應道:“好,我等你。”
外人都只看到了蘇宛辭外表的無數光環,看到了她外在的光鮮亮麗。
但是從沒有一個人看到,她內心的荒蕪與傷痕。
咖啡廳那次,她找上陸嶼時,是帶著滿身的傷痛和疤痕來到他面前。
如果只是塑膠婚姻倒也罷了,彼此都不付出真心。
他要她的身子,那她給他。
但如果他是為了感情,那這樣的她,真的配不上他。
但是蘇宛辭很想賭一次,二十多年來,她從未有過這樣強烈的衝動,想拼盡一切賭一次。
賭她和陸嶼能走到最後。
賭她能將傅景洲忘的一乾二淨。
……
晚上的時候。
洗漱完後,陸嶼一如往常般上床,摟著蘇宛辭的腰將人圈進懷裡。
薄唇壓著她的唇,纏綿地吻下來。
兩分鐘後,見他越吻越深,蘇宛辭忍不住扭頭,躲開他熾熱的深吻。
她吸了口氣,看著他眼底沉沉的欲,“別忘了孩子,你想親自做掉ta?”
陸嶼狠狠揉了把她的腰,吸著她身上的氣息,將人緊緊抱在懷中。
“寶貝兒想什麼呢?我自然有分寸。”
就他那自控力,蘇宛辭表示一百個懷疑。
瞧見她狐疑的眼神,陸嶼揚眉道:“我只是想親親我的寶貝兒,不做別的。不過……”
他聲音頓了下,嗓音低了不少,似乎又參著幾縷戲謔。
“寶寶還疼嗎?”
“嗯?”
他手緩緩向下,隔著衣服在一個地方輕按了下。
“昨天晚上力道大了些,寶貝兒還疼嗎?”
蘇宛辭驟然明白過來他在指什麼。
扯過被子想往身上蓋,擋住他的手。
“不疼了,你別亂摸。”
陸嶼將她壓在身下,左手手肘撐在床上,右手手指在她唇角摩挲而過。
靠著她的唇,低笑問道:
“上次的藥膏還沒用完,要不我給寶貝兒再塗一塗?”
蘇宛辭揪緊身前的被子,警惕地看他。
“不用了!我一點都不疼!”
“哦~”
某人頗有幾分後悔的語氣。
“那看來用的力道還不算大。”
以後可以再重一點了。
他的寶寶果然在進步。
蘇宛辭耳尖又燙又紅。
掩飾性一把推開他。
“滾!一邊去!”
陸嶼怕傷到她,沒敢強行抱她。
順著她的力道往後退了退。
看著他的小姑娘利落乾脆地將被子纏在自己身上,那防狼似的眼神看的陸嶼不禁輕笑出聲。
在蘇宛辭將自己裹好後,他又湊上去。
連人帶被一塊抱進了懷裡。
“寶寶放心,前三個月不穩,你老公再禽獸也能忍得住。”
三個月過後,就可以解解饞了。
蘇宛辭沒聽出他的後半句話。
露在被子外面的眼睛微暈地瞪他一眼,“你那能叫禽獸嗎?”
陸嶼:“?”
“那分明是——禽獸不如!”
像這種話,放在以前,蘇宛辭定然不敢當著他的面說。
不然一晚上受罪的還是她。
但現在有了孩子,估計目前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