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的神情,慢悠悠在心裡接了句:
——自然是為了自己的福利。
——不用這種方式忽悠你這隻軟兔子,你老公什麼時候才能喝上肉湯?
“這不是剛才大意疏忽了麼?”他將蘇宛辭身上最後一件衣服扔在地上:
“既然咱們已經進來了,那就洗洗吧。寶貝兒不用怕,有老公在,肯定不會讓你的手碰到一滴水的。”
……
兩個小時後。
陸嶼抱著渾身癱軟的蘇宛辭走出來。
他懷裡的小姑娘眼尾泛紅,飽滿的唇瓣被蹂躪的又紅又腫,脖子上有好幾處醒目的小草莓。
從鎖骨往下,連綿不斷地隱入浴袍之中。
陸嶼將蘇宛辭放在床上,怕她著涼,還扯過來薄被給她蓋在了身上。
“寶貝兒等一會兒,老公去拿吹風機。”
陸嶼揉了下她的頭,心情明顯比進浴室之前好了不少。
被各種榨乾拆吃入腹的蘇宛辭身上又酸又軟,活像是所有的力氣和精氣神都被這狗給吸走了。
她拍掉他在她頭上亂揉的手掌,出口的聲音甚至還有一點啞:“你還揉,快去!”
“遵命老婆。”
轉身前,陸嶼又快速在她唇上偷了一個吻。
陸嶼轉身後,蘇宛辭回想著浴室中的那一幕,不禁開始擔心再過個一週,等她身體痊癒了,估計會死在這餓狼身上。
這麼一想,蘇宛辭身體不自覺地發了個寒顫。
甚至她此刻已經開始祈禱,讓她恢復的慢一點吧,讓她晚死兩天!
陸嶼拿來吹風機後,插上電源,隨後將蘇宛辭抱起來讓她趴在自己腿上,柔暖的風緩緩吹在她細軟的髮絲上。
臥室裡很靜,只有吹風機工作時發出的聲音。
蘇宛辭身上被陸嶼特意蓋上了被子,再加上房間裡的恆溫,一點都不冷。
他吹頭髮的動作很輕很溫柔,似乎生怕弄疼了她。
過了一兩分鐘後,蘇宛辭舒服地閉上了眼,開始補充剛才在浴室中流失的力氣。
而陸嶼漆眸深邃繾綣的注視著她,眼底的溫情幾乎滿溢而出。
此時此刻的這一幕,堪稱歲月靜好。
是他以往無數個深夜中,心底最念念不忘的奢望。
在此時的這一刻,終於實現。
他無意識地調低了吹風機的檔位,
希望吹的時間能長一點。
把這一刻寧靜而溫馨的幸福時光持續的長一些。
然而。
吹得再慢,頭髮總有乾的那一刻。
在蘇宛辭頭髮吹乾後,陸嶼戀戀不捨地放下吹風機。
冷白如玉的指緩緩插進她細軟柔順的髮絲中,“寶貝兒的髮量似乎不夠多,以後我給你養養。”
養多一點。
日後吹頭髮時吹的時間長一點。
聽著這話,蘇宛辭睜開眼,抓了抓腦後的頭髮,
“已經可以了,這種髮量就很好,再多了就該打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