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隨著心中忽然的一個念頭,我聽見利刃出鞘的聲音。
成了,既然是你自己送上門來,不收便是失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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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影墜紅無數風流過,笑彈秋風斜陽落
萬頃煙波水天共一色,春潮漲綠輕寒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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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江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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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魔鬥】………
“等一下,”我推開了一旁的女人們,走到芝萱的面前:“如此說,你就是今年能進宮成為宮伎的人……你的本事如何,有膽量和在下一搏嗎?”
我的聲音淹沒在一片尖叫中,甚至有幾個女子像是聽到什麼不堪入耳的言語,彎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芝萱也張開了嘴,不敢相信的看著我。
“想好了再答應,別為難自己。”我冷笑著最後補上的這句,讓少女臉色瞬間泛青。
“帶她下來,咱們該教教她樂館中的規矩了……下來!”芝萱從牙縫裡擠出這些話,她渾身僵直,盯著我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去請姥來,告訴她我的決定。”
樓下的廊前有片空地,我抱了琴匣下樓的時候,所有的人都等在那裡了:樂師、執事、婢子,還有姥。
“芝萱姑娘,”姥看了我一眼,便轉頭對她說:“做事要留分寸啊,荀是新來的姐妹,如果有什麼得罪的地方您還是多有擔待吧,非要趕了她出去,這樣做,是不是太過……”
“您的弟子給我可沒留什麼分寸,”芝萱冷笑著止住了姥的話:“沒有應試便入館進職,只要您覺得無妨,按說也不是什麼大事,只要姐妹們不對外開口也就罷了。可這位一個多月不動樂聲不說,對前輩也無絲毫敬意,如不是今日在這麼多人前惡語相向,我們也斷不敢去幫您管教弟子。”她聲音高了起來,自己走向了竹道的一邊站定,而其他樂師也跟著她站到了那邊。
“罷了,我本也不想難為她的,可是事已至此,咱們還是按進選的規矩來:誰技高一籌,誰便留下,技不如人的,賴著留在樂館也可以,但是要消了南曲樂伎的稱號,一輩子不可再動進宮的念頭!”
被消了樂伎的稱號,等於是斷了琴師的雙手。
抬起頭,我望著因為怒火氣息不穩的女子露出一抹冷笑——太好了,你的位置,就讓給在下吧……高傲的女子啊,你是自己一步一步走到地獄中去的,可是怨不得在下無情。
姥看著地面,過了會兒,對執事說:“把樂座設好罷。”
立時便有婢子抱來了芝萱的琴。芝萱等著她們在琴案前點了艾香,方從婢子懷中接過藏在絲囊中的琴回身站定:“在下芝萱,幽州樂師,從藝古流派系,至今十五載※持是傳說中的瑟——‘南子’,選上好百年梓木為身,鹿筋生絲相纏為弦,虎齒為柱,二十五絃。”
四周立刻便傳來了讚美的低語聲〉完這些開場後,芝萱從一直籠著的袖籠中伸出芊芊素手,褪去了琴囊,將琴安放於樂座之上,開始演奏。
我閉上眼,短促的清脆聲音朦朧著綠色的光出現在我的眼前,如這樂館內的參差竹林般清翠。繼而,隨著曲調的展開,竹間出現了高樓,鱗次櫛比的簷挑著白雲,陣陣絲竹聲從樓臺中飄出,迴盪在廊柱間。忽然一陣嘈雜,有美麗的女子漸次登上了高臺,漫舒了廣袖隨著樂聲開始翩然起舞,她們旋轉著輕巧的身姿,身上的綵帶像流動的虹在四周圍繞著。又有長尾的玄鳥從廊間飛過,錚錚而鳴。喧譁多時,一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