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星門,劍星殿。 十數名鉤月教的黑袍人傲然而立,正對面則是七星門的幾位長老,江長老赫然站在其中,他目光不善的盯著眼前的十幾名黑袍人。 “徐長老,此事必須給我鉤月教一個交代,那楊楓也必須死。” 一名黑袍老者,滿臉傲然,冷冷的斜視著七星門的幾位長老,那態度簡直是目中無人。 “周聖使,楊楓乃是我七星門的煉丹執事,他的事情老夫也略知一二, 事情起因也是你方無理在先,況且,楊楓也沒有殺他不是嗎?”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我教堂主被你門中執事打傷,就應該忍氣吞聲?” “周聖使稍安勿躁,我七星門與你們是合作關係,並非主僕關係,以往你們欺壓我門中弟子,老夫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連下面弟子被殺,老夫又何時追究過你們的責任?” “不可能,我教嚴令禁止此事,若有人真敢如此做,必將受到教規懲處。” “周聖使,不要那麼篤定,我這裡有證據。” 七星門的大長老手掌一翻,一顆半透明的石頭出現在手掌上。 “影光石!”周聖使皺眉道。 大長老微微一笑道:“不錯,就是影光石,它記錄了當日發生的慘案。” 說著,大行老抬手一揮。 大殿的正門重重的關閉,接著四周落下厚重的黑布,整個大殿陷入了死一般的黑暗當中。 周聖使並無意外,也沒有絲毫驚慌,只是目不轉睛的盯著大長老手中的影光石。 大長老運轉元力,將元力注入到影光石中。 影光石隨即懸空而起,灑下道道光華,頓時光影組成的幾道人影便出現在光華之中,正是當日褚旭冒充鉤月教黑袍人殺害一名七星門弟子的畫面。 “周聖使,這個證據早就被人送到我這裡,可我有沒有去你們那興師問罪?”大長老似笑非笑的看著周聖使。 “哼,為什麼不可能是你們假扮我教之人,演的一出苦肉戲呢?”周聖使冷笑。 大長老搖了搖頭道:“相信當日你們有人前去檢視過,而且次日,你們那名鉤月教的堂主,還與我們藏經閣江長老發生了口角。” 周聖使聞言沉默,相信他也已經知曉了此事。 “一碼歸一碼,我們現在談的是楊楓的事情,你不要將事情混淆。”周聖使來了一個無理攪三分。 大長老聞言笑了。 “你笑什麼?”周聖使皺眉。 “那我就將周聖使的話還給你,你鉤月教的人是人,我七星門弟子的命就是草芥麼?隨意的任你們打殺?” “此事我會去調查,一旦查出來肯定會給你一個交代,現在我們談的是楊楓,此事你也要給我一個交代。”周聖使依舊是咄咄逼人,寸步不讓。 “好,楊楓的事我可以讓步。”大長老面色平靜,淡淡說道。 聽到這話,江長老臉色一變,連忙開口道:“大長老,楊楓他……” 然而,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大長老的一個眼神制止了,隨即看向周聖使繼續道:“我的讓步可不是將人交給你,你們可以對付他,但如果培元期出手阻撓,那就別怪老夫撕毀我們的和平約定。” “放屁,他一直躲在七星門,難道我們還要和他一直耗著?”周聖使顯然也來了火氣,這大長老說是讓步,可實際就是在包庇楊楓。 大長老冷笑一聲,道:“你可以在除主殿外的任何地方對他動手,老夫還是那句話,如果他死在金丹期手中,老夫無話可說,如果有培元期參與,相信周聖使也不希望我們七星門倒戈向正氣盟吧。” “你……好,希望到時徐長老不要出爾反爾。”周聖使氣的渾身顫抖。 “一定。” 如今東洲局勢有了微妙的變化,幾乎所有的元嬰期都因為一場大戰,被捲入了虛空亂流之中,如今去向不明,一旦七星門在這個時候倒戈,他們鉤月教也只能眼睜睜看著。 “我們走!”周聖使狠狠瞪了一眼大長老,帶人轉身離去。 大長老冷笑一聲,對著一眾黑袍人的背影笑道:“抓人我不反對,但如果我門中設施被你方損毀,也需要原價賠償。” 周聖使一個踉蹌,尼瑪的老狐狸。 走出劍星殿,周聖使對著身後的一眾黑袍人說道:“剛才你們也聽到了,緝拿楊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