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銘,坐在邊上還越來越貼近,淡淡的清香傳來,不似那些女子的濃郁刺鼻,反而舒適好聞,而敖銘也沒有反感女子的靠近。
越發覺得有點怪異,淡淡的突然不開心了。明明他剛剛還看美人看呆了,覺得好看有些喜歡的,現在突然就沒了感覺,這個美人一直看著敖銘,她喜歡敖銘。
知道這一點,羅小兔不滿的看敖銘,敖銘喝著美人倒的酒,溫柔的和她說話,笑的也溫柔,越看越不開心。猛的從他懷裡跳出去,蹦噠到桌上,不要他抱了。
敖銘感覺到懷裡的兔子跳出去了,分神看他,見他看自己一眼就拿屁股對著他,自顧吃東西去,便沒在意繼續和美人交談。
羅小兔本以為敖銘會像往常一樣詢問他“怎麼了?”或者抱起他和他說“不要亂走”之類的,結果,敖銘只是看了他一眼便不理會了,瞬間讓他覺得有點委屈,吃著小糕點都不好吃了。比起他的小情緒,那個美人顯然更重要。
而且敖銘還把他選中的琴叫人拿了進來,說是送給美人的見面禮,那美人立馬歡喜的眼睛一亮,抱著琴就說要彈一曲,謝他的禮物
☆、5
羅小兔憤憤不平,那明明是他挑中的琴,敖銘卻轉手送了美人,美人還很開心的紅著臉拉他到一邊去彈琴,看著兩人一個俊朗一個美麗,如此般配如一對玉人般,突然不知怎麼的心裡頭就被刺了下,眼睛都紅了,雖然兔子的眼睛本身就是紅的,但他想,他有點想哭。
敖銘還不理他,自進了這房間,敖銘就一直和那美人說話,也沒再時不時看他了。
羅小兔難受了,看著敖銘的杯子,敖銘說這杯子裡是酒,不能喝。想了下,你說不能喝就不喝嗎?他偏要喝,氣死你。
於是蹦噠過去,低頭伸舌頭舔舔杯中的液體,一股清甜的味道傳來,後邊還有點辣辣的感覺,挺好喝的啊,臭敖銘,還以為是不好的,你自個喝的爽快,卻不讓他喝,真是小氣鬼。
這樣想著又舔舔,很快那一杯就被他舔完了,而敖銘和美人的琴也彈完回來了。羅小兔看著他倆走過來,突然好像又多了兩個人似的,敖銘怎麼變成兩個了?不確定的往前蹦噠幾步,咦,怎麼身子有點重重的,敖銘還老晃呢?
敖,敖銘,你,你別晃,都看不清你了。
羅小兔繼續再蹦噠一步,突然就感覺身體變輕了似的,好舒服啊。然後失去了意識。
敖銘不過看鳳靈彈了一首曲子的時間,回來就看到那小兔子在桌子上搖搖晃晃的,還往前蹦噠,一下子蹦噠掉下桌去,幸好眼急手快牢牢把他接住了,把他擺正一看睡過去了。小身子上還傳來一股清甜的酒味。
看了桌子酒杯空空,無奈失笑,伸手彈了下他的小短尾巴,小兔子立馬耳朵顫顫抖了幾下。
“這是怎麼了?睡著了?”鳳靈笑看小兔子柔聲問道。
“嗯,喝了這白棠酒,一點都夠他醉了,一會不看著就找麻煩,笨兔子。”敖銘說著想想小兔子喝他酒的場景莫名失笑出聲,再看小兔子現在睡的死死的,便撓撓他的小下巴,又戳戳他的眉心。
鳳靈看著他的笑容失神不再客套道:“敖銘,你果真是有些不一樣了。”她有多久沒見過他的笑了。
“是嗎。”敖銘把小兔子抱到懷裡,撫摸著毛絨絨的背脊語氣突然平淡道:“一日不解決那東西,就還是一樣,即使現在看來無異。”
鳳靈一愣,臉色微微一變,坐在他旁邊神色有些黯然:“我知道。”說著突然又有些急切道:“但不是已經找到方法了嗎?你和敖菱說的,很快就可以恢復的是嗎?”
敖銘低頭看酣睡的小兔子半晌沒回話,好一會道:“幾千年都不曾解決的,在這一時又怎可能解決。”說著起身看她,神色恢復溫和道:“如果沒什麼事你就儘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