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去睡吧,明天早上來我房間一趟。”
聽聽這口氣,像不像是主子在吩咐奴才?
可惜林小婉不是誰的奴才,要說是勉強,那也是周心澄的,就週一圍都得靠邊站,沒有他的份兒。
早上五點多起來的,週一圍還沒有回來呢,他經常在林小婉耳邊說的就是,你看看你老公起早貪黑的給你和心澄掙錢花,你得多感激我啊,林小婉就當玩笑聽了就過了,不過現在倒是有點感觸,反正誰都不容易。
想著給他打電話,不過隨後一想,還是算了吧,省得打擾他。
老太太本來年紀就大了,沒有那麼多的覺可睡,坐在下面等林小婉呢。
林小婉一下來,老太太的臉色馬上就給力,跟吃了什麼大補藥似的,滿臉通紅。
“你自己是沒有長腳還是回不來?他要回公司,大半夜的你讓他送你,家裡就留不住你了?”
老太太其實想罵林小婉,你就沒有男人你不能活?
就分開這麼會兒你就忍不住?
可走到底是婆婆,有些話她現在不能說。
林小婉現在也不動氣,你願意說什麼你就說,我也聽著,可是我這邊聽,那邊我就扔了,你多大年紀,我多大,我和你一般見識。
可是老太太還等著她回話呢,見她半天不說話,氣焰是越來越盛。
“我說你,不願意聽了?心澄昨天摔了,你沒看見啊?你長沒長心啊?孩子摔成那樣,你還有心情出去?”
林小婉站起身,笑呵呵的看著老太太。
“媽,這事兒你要說,還真說不到我頭上,要是週一會兒回來換衣服,你問他,他從白天就開始給我打電話,讓我晚上出去,我也不想出去啊,大晚上的,再說心澄昨天弄成那樣,我還生氣呢,你說這保姆也是的,看一個孩子看不住,孩子就在眼前。”
老太太氣的捂著胸口。
“你在說我呢,是不是?”
周心澄在外面玩的時候,她就在客廳裡,老太太越是聽,越是覺得林小婉在指桑罵槐。
林小婉一副吃驚的樣子。
“沒有沒有,媽,你是貴婦,會說好幾國語言的貴婦啊,你不是那種人。”
可是老太太總是覺得林小婉說的這話吧,像是反話。
林小婉回到樓上,怎麼就想不通,你說當初自己怎麼就折這老太太的手裡了?
按理來說不應該啊,人果然走進步的,她現在都淡成這樣了。
林小婉換了衣服,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老太太就不喜歡她穿太過於招搖的衣服,她每天穿衣服也是跟今天的形成配對的,自然不能多管老太太的心思,自己該怎麼穿,就怎麼穿。
下了樓,周心澄被保姆牽著小手,看見林小婉下來,跑過去,將臉貼在林小婉的腿上。
“小婉比老太太好看。”母女倆出了大門還驚魂未定呢,保姆拍著胸口說,自己嚇了一跳。
周心澄看著她媽問,奶奶怎麼了?
林小婉說,你奶奶吊嗓子呢。
周心澄點點頭,吊嗓子是做什麼呢?
老太太覺得林小婉這次回來的目的性太強了,完全就是想氣死自己。
這個該死的狐狸精,周也不聽她的。
週一圍十點多回來換的衣服,滿身都是煙味兒,一進門老太太冷眼看著。
“你說說你們倆合適嗎?當丈夫忙活了一晚上回來了,當老婆的呢?還得我這個當媽的侍候你換衣服。”
週一圍扣上釦子,看了他媽一眼說:“媽,她可不是我老婆,我們非法的,她絕對有權利幹掉我,再說我也沒用你侍候我啊。”
老太太剛才還拿著週一圍換下來的襯衫合計著自己給他洗,省得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