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之言便能代表。即便您能代表蘇將軍一支。卻無法代表眉山蘇家一脈。”
玉王炘炎壓下自家娘子反唇相譏的說法。笑起“南豐曾家。不愧是厚重敦實的世家。做事總是有條不紊。看事也總是分外透徹。”
曾鞏笑道“世家不宜。前進則懸崖勒馬險些失足粉身碎骨。後退則荊棘滿地險些傷痕滿身。”
玉王炘炎笑起“子固的說法。本王也認可。只是子固啊。你也說了南豐曾家。一言九鼎。那這九鼎總要有個丁卯吧。”
曾鞏看著玉王爺認真的臉色。眼睛看向一隅。有些躊躇“敢問一隅先生。您是當代智囊。可有更穩妥的方法。”
一隅笑起“子固啊子固。當著我僱主玉王爺的面來問我一隅的意見。當著我織網盟主的面來問我一隅的想法。你這不是把一隅往死處逼嗎。”
曾鞏挑眉“智囊之稱的一隅先生會怕窘境難為嗎。”
一隅開啟扇子“一隅自是不怕窘境難為。卻怕盟主一怒之下讓紅葉坊夷為平地。”
曾鞏皺眉看向蘇洛冉“玉王妃。不知您的看法呢。”
蘇洛冉看著這個不甚信任他人的曾家未來家主。有些失望。看向炘炎“夫君。你是一家之主。你來說更穩妥當吧。”
炘炎笑起“既然娘子這番說為夫。那為夫只好破繭成蝶。化腐朽為神奇的去描述一番。好讓子固明白。讓子宣清楚。讓一隅知曉。讓娘子滿意。”
炘炎看向曾鞏。停下輕敲的手指。站了起來。大手一揮。只見對面的房門全部管死。無風而起的內室竟讓曾鞏和曾布有些惴惴不安。似是有冷風過境。
炘炎眯了眯眼。看著舉棋不定的曾鞏和他一副不堪信任的模樣。雖然心中有氣。但是也深知這是一代家主必須要做的試探。既然要試探自己的內涵有多深。刺探自己是否值得傾一族之力護著。那必須要拿出過硬的本領才是。既然曾鞏是這般爽快的人呢。自己也要做這樣一個爽快的事才是。
炘炎手指一彈。只見玉綺羅從袖中彈出。直直落入曾鞏的手中。曾鞏訝異的看著落在手中的玉石。仔細摸索。細細觀看。看到玉中可見玉綺羅三字。心中大駭。這可是易羅冠館主的信物。乃是儲君才配擁有的信物。這是天元國未來國主的象徵。
曾鞏抬頭“我道是玉綺羅在玉王手裡只是傳聞。方才來時詢問也只是半真半假的試探。卻不曾想。玉王如此較真的。將這玉綺羅給我等觀看。”
炘炎摩挲著袖子笑道“曾鞏啊。你可知這個玉綺羅的寓意和作用。”
曾鞏搖頭“未從所知。不知玉王是否肯不吝賜教。”
炘炎笑起“玉綺羅。正如你所說。便是天元易羅冠的信物。這信物是非儲君不可得的信物。而這信物主管的易羅冠掌管著皇室窺探大臣。監視蒼生的奧秘。不知子固可知是何奧秘。”
曾鞏問道“子固少時曾經聽聞。易羅冠一出。要麼丟官罷爵。要麼左遷罷黜。似乎易羅冠是貪汙受賄。貪官汙吏頭上的一把懸劍。似乎易羅冠是百姓剷除惡徒。懲治紈絝的聖劍。但不知還有其他事情。”
炘炎一個回收。也不見玉綺羅有線。卻被玉王炘炎隔空取物般的握在手裡。曾鞏眯眼看著武功造詣身後的玉王。似是在思考著什麼。
炘炎嘆了一口氣“曾經的易羅冠是如此風光無限的。可惜樹敵太多。招惹太多的世家恩怨。已經潰敗不堪。當代的易羅冠已經鬆散如沙。再無利劍一說。也再無懲惡揚善的能力。這是個令人惋惜的事實。”
曾鞏笑道“既然玉王是易羅冠的館主。想必易羅冠也不會頹廢殘破的哪裡去。”
炘炎點頭“曾鞏就這麼相信本王的能力不成。”
曾鞏笑起“廢太子在天牢時。易羅冠頻繁出動。坊間已經傳聞不止。百姓也歡呼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