牽連呢?
這些,只怕都已成不解之謎了。
“這兩件,都是絕症,我治不了,不過,你們大可不必白費力氣。”女郎傲然道:“這些病,便是當真交給玉籤風華,她也只有搖頭嘆氣的份。”
“說了半天,原來還是為了這個。”蘭斯洛心道。
看來,這女子似是有心與玉籤風華一爭高下,所以聽到非對手不能治的怪病,立刻心癢難耐,而玉籤風華今日之所以取消行程,改道它途,所要躲的冤家對頭,也多半就是為了這女子了。
唔……有了這種敵人,任誰也要毛骨悚然,難怪連玉籤風華也要逃之夭夭。
“醫生……”
小草驀地驚覺,聽那女郎剛才的口氣,好似認得楓兒,是不是可以向她打聽一下呢?
好似看破了小草的疑問,女郎淡然道:“我的工作是殺人,偶爾兼差也會救救人,可沒再當包打聽的興致。”
小草待要再言,女郎眉頭忽地一緊。
好傢伙,不過才露了一點行蹤,這批傢伙就追過來了……枉費她特地到魔界躲了兩年半,居然一回來就被盯上,學弟妹們的效率挺高的嘛!
真是一群不可愛的傢伙。
老傢伙也有不對,才不過拿了幾瓶丹藥當乾糧,順手取了幾本秘笈當路上消遣,他居然這等小氣,又是追蹤又是格殺令,好似她當真很需要這些東西似的……下次回去定要好好找老傢伙理論一番。
“一天之內,居然連續對兩個病人判定絕症,看來我的醫術確有不足。”掩不住幾許落寞,女郎自嘲道。
“姑娘,我同伴的病……”
“生死有命,定數在天。”
女郎輕描淡寫道:“你若當真看不開,那我就只好請你節哀了,利用最後一點時間,去旅遊,去看風景,去做喜歡做的事,不要愁眉苦臉,好好地享受人生,多快樂。”
這女的真是不識好歹,外加超級烏鴉嘴,真不知道她的醫德在哪裡?
蘭斯洛給氣的七竅生煙,不料她還補上一句。
“照我看,你印堂黑的一蹋糊塗。運氣不好,說不定也過不了這個月了,有什麼未了之事,趁早辦了吧!”
蘭斯洛的怒火,從兩眼裡熊熊冒出,差點就要撲上前去,和對方一決生死。
“姑娘……”紫鈺拱手問道。
“什麼事?”
“今日承蒙指點,紫鈺感激不盡,未敢請教姑娘芳名。”
“芳名?我的名字不芳也不香,就不用提了。”
女郎走到樓梯邊,想了想,還是丟下了這樣的一句話。
“不久之後,華扁鵲這個名字,將會響徹整個江湖,你們不妨拭目以待吧!”
語畢,舉步下樓,不料後腳踢到前腳,一個重心不穩,再次成了滾地葫蘆,滾下樓去。
“不用將來,現在你的聲音就響徹樓梯間了。”
看到對方出醜,報了一箭之仇的蘭斯洛,開心大笑。
“不要亂講話,小心被毒殺。”
聽到小草提醒,想起前幾個受害人,還倒在隔桌,蘭斯洛登時噤若寒蟬。
“華扁鵲。一個名字,同時壓住了兩大神醫,好狂傲的女人。”
紫鈺眼裡閃著光芒,對於這樣有意思的一個角色,她確實要好好拭目以待了。
日後,華扁鵲以“暗黑研究院院長”之職,侍奉於蘭斯洛王麾下,成了令敵方我方俱超級頭痛的人物,然而,因為幼年時的際遇,她始終有著“走路時,後腳踢到前腳”的怪疾,終其一生,未有更改。
月上枝頭,群星當空,充滿涼意的夜晚,蘭斯洛在房內睡的正熟。
由於原本落腳的衚衕給燒了,蘭斯洛、小草索性搬入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