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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部分

時,護體的雄霸內力已被牽動,為了保護本體,瘋狂地反激回去。

奇事陡生,當雄霸真氣猛烈反彈,擊入的陰狠掌力忽地消失無蹤。蘭斯洛驟覺胸口氣血如沸,狂叫不妙,失去目標的雄霸真氣回撞自身,這時只聽花次郎“嘿”地吐了口氣,一股奇異柔勁出現,將爆發的雄霸真氣轉卸往地上。

“轟”的一響,蘭斯洛腳下塌陷了一個六七尺見方的大土坑,腳下一空,險些便要摔跌在土坑裡,總算他反應迅速,配刀往地一插,借力躍起,穩穩站立,免去出醜。

花次郎則向後退開,飄身到土坑之外,動作舒緩,渾沒半分窒礙,卻在落地後抖著自己手掌,不停地做抓放動作,似乎頗為疼痛。

“好啊,老大真是神功無敵!”雙方動手迅極,有雪見到花次郎在蘭斯洛頸後輕砍了一記,但蘭斯洛隨即展示強猛功力,把地上轟了個大洞,從威力判斷,當然是蘭斯洛獲勝,連忙大拍馬屁,只是拍到一半,見蘭斯洛臉色鐵青,心怯住嘴。

蘭斯洛端視花次郎,面上漸趨和緩。對方應該是沒有敵意,否則剛才那一下,自己不死也得重傷,但是,他這樣舉動的用意又是為何?

另外,雖然不至於震驚,但自己的確是給嚇了一跳。自從發現體內的強橫真氣以來,凡是有人以內力擊入,均毫無例外地給反震成重傷,甚至當場化為焦炭,這人居然能全身而退,還有辦法化解真氣爆發帶給本身的傷害,不管他真實武藝如何,這手功夫可真了不起。

“好本事,你的武功不簡單啊!”蘭斯洛伸出手,想做點較量之後的禮儀,怎知花次郎看也不看,掉頭就走,口中冷淡地說話。

“一刀,你真厲害,怎麼打著打著腳底就多了個坑呢?想對兄弟賣弄本事,也不必用這麼大排場啊!”花次郎回頭道:“這麼大的坑,要是不小心把自己埋進去,那就糟了,你說是嗎?”

瞬間,蘭斯洛真的很想把眼前這人埋進地裡。

虛耗大半晚,已是早餐時間,花次郎嚷著肚餓,不願龜縮此地,要到店鋪裡喝酒吃飯。

蘭斯洛也感飢餓,但對於公然露面,甚感猶豫,因為昨天自己被誤認為柳一刀,說不定現在仍有許多人在滿城搜尋,要是和那班獎金獵人碰上,肯定又是一場廝殺。

“哈!要是那麼沒膽子,直接學老鼠打洞,開溜離城就行了,還想做什麼大案!”

花次郎明顯的嘲笑,讓蘭斯洛險些忍耐不住,不過,這話也是實情,倘若連公然上街都不成,那又怎麼能在城內作案呢?

最後,是始終在一旁沈默的源五郎提了意見,幫蘭斯洛買一頂遮面氈帽,穿上厚重大衣,佯稱有病在身,讓旁人不敢太過靠近,如此暫先混過一時,再想更好的方法。

飢餓催促下,方案匆匆實施。本來為了掩人耳目,蘭斯洛建議隨便找家小店吃了就走,但花次郎堅持不肯在飲食品質上受委屈,結果一番冷嘲熱諷後,眾人在昨日打得一團亂的長街上,另選了一家華貴酒樓進餐。

撿了一個靠角落的僻靜位置,花次郎卻沒有入席的意思,蘭斯洛愕然道:“花老二,你不吃嗎?”

“這麼多人圍著一個病人吃飯,於理不合吧!我上二樓雅座去。”走了幾步,回身扔了幾枚銀幣在桌上,“嘿!大家好像沒錢吃飯啊,這頓我做東,別客氣啊!”

看著花次郎離去的背影,蘭斯洛氣得幾乎吐血,他本身的脾氣並不好,這次來暹羅任務重大,所以一直深深忍耐,哪想到會碰上這麼一個倨傲無禮的傢伙,連續幾次言語不對,險些連肺也氣炸了。

源五郎道:“老大,您也別生氣了,我聽說江湖上的奇人異士,往往都是脾氣古怪的,花二哥這樣不算稀奇。只是,你們既是多年老友,他待你這般態度,真叫兄弟不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