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就去吧!”
“是,小姐。”
蘭芝離開,麒一見夏侯玦弈沒有說話,也沒有任何動作。
“麒護衛,我想知道,夏侯世子什麼時候才能緩過來?你該知道,我不能在這裡一直待下去。”
麒一知道顧清苑說的是事實,可他也不知道主子身上的藥勁兒什麼時候才能過去。
“本世子從未說過讓你待在這,你想離開,隨時都可以。”一直未出聲的夏侯玦弈淡淡的說出一句讓顧清苑吐血的話,孃的,我走了,如果茶樓的夥計上來了,看到自己待著的雅間裡看到了他們兩個,那自己做這麼多還有什麼意義,雖然正常為了洩露行跡應該馬上離開的,可誰知道,這位大爺是怎麼想的?
“夏侯世子,真是善解人意,大仁大義,小女真是感激不盡。”顧清苑咬牙道:“不過,世子大義我們也不能太小氣了,怎麼也的等世子爺好些了,能走了我們再離開好了,要不然,有什麼預測不到的事,我們也能幫幫忙不是嗎?”心裡暗道:比如你鼻子變成了,嘴巴長瘡了,我也好去踩一腳。
時間一分一分的過去,就在顧清苑快要放棄的時候,夏侯玦弈終於起身了。
“主子,你好些了嗎?”麒一急忙道。
“嗯!”
“屬下帶你離開。”
夏侯玦弈點頭,在離開前,掃過顧清苑眼裡的那抹終於解脫的喜氣,雖然馬上隱沒了,可他還是看到了,不過,卻沒說話,和麒一閃身在屋內消失了。
……
回顧府的時候,顧清苑沒有步行回去,而是找了一輛馬車。
馬上上,蘭芝,梅香看著顧清苑神色冷凝,莫測神色。
“小姐,夏侯世子既然放了我們,是不是說明他相信了,代表此事就算過去了。”蘭芝有些忐忑道。
“也許。”顧清苑眼神微動,驚人的定力,極致的控制力,這從他中了春藥後的表現就可以看出來,這樣的人一般都有著極強的心智,對於,他讓自己回去,是不是就等於完全不追究了,無法確定。
某莊暗處
一個高大的男子,影於陰影處,看不出他的面貌,只有一雙閃著陰狠,看著跪在地上的人,聲音暗啞道:“人呢?”
“屬下無能,沒能完成任務,請主子贖罪。”跪於地上的黑衣人,惶恐道。
“贖罪?”男子粗噶陰沉的嗓音,帶著陰森,“這麼好的機會,你們竟然沒完成任務,還讓那個人給我活著回到了京城,你們真是該死。”
話語落下,不給他人辯解的機會,猛然出手,打在他的天靈蓋之上,黑衣人瞬間倒地,聲息全無。
“夏侯玦弈此生有我,就絕對不能有你,你一定要死,一定要死。”飽含濃烈恨意的話語,讓他看不清面容的臉,都覺得扭曲了起來,讓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慄。
“主子,現在要怎麼辦?要不要屬下……?”
“機會已經錯失。”男子陰冷道:“你去,把這次出任務的人,一個不留全部殺了。”
“主子,這……那些人可是我們辛苦培養出來的,這樣就,是不是太……”
“沒什麼可惜的,人只要再培養就會有了,可留著他們,就是留下線索,而夏侯玦弈此人太過深不可測,我不能冒這個險。”
“主子,屬下覺得你真的太高看他了,如果他真的那麼厲害的,這次怎麼會中計,倉惶逃走。”自稱屬下的男子,聲音裡帶著些許不屑。
“哼!你想的太簡單了,如果他真的那麼容易對付,為什麼這麼多年來我們抓不到他絲毫的把柄,甚至連他真正的實力都探不到,而這次,如果不是趁了別人的勢,恐怕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可惜……這麼好的機會竟然沒成功,真是可惡,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