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或許有一天,即使用強迫手段,我也要得到我想得到的東西,不過在那一天之前,我仍希望你們能覺得幸福。”
“我們並沒有覺得什麼不對啊,您對我的吩咐,我不是都完全服從了嗎?是下命令的人出爾反爾吧!”這一刻,楓兒真希望自己像華師姐一樣冷若冰清,好遮掩聲音中的一抹顫動,“蘭斯洛大人曾說過,沒有什麼人能真正瞭解其他人,同樣的,您又怎知道我是個怎麼樣的人呢?我承諾過的一切,都是出於我的自願,根本沒有被您責備的理由。”
以彼之矛,攻彼之盾,這本該是一個極端犀利、可以逼得對方還不出口的問題,但是蘭斯洛卻不假思索地回答了。
“是嗎?無疑我說過這樣的話,可是……楓兒啊,即使世上沒有什麼人能真正瞭解其他人,但是我卻是百分百了解你的,這樣應該就夠了吧。”
想不到對方這樣直截了當地破去自己的問題,楓兒不禁一呆,而當蘭斯洛的親吻伴隨這句說話,輕輕落在她雪嫩肩頭上,一個念頭更在渾身劇震中閃過腦海。
沒有人能真正瞭解其他人,這本該是一個讓人難以面對的尷尬問題,但為何他能這麼快就給出答案?
那天,當蘭斯洛大人這麼樣向雪特人發問時,那種陌生的寒意,令得在場眾人全都接不上話。然而,在他心裡,是不是也有一絲期待,希望有人會這樣回答他呢?
改變作風之後,身邊的親友因為顧忌,而開始與他生疏,對他來說,一定也很不好過吧?為什麼就沒有人注意到這一點呢?
半是因為關心,半是因為天生的女性溫柔,當想到這一點,楓兒的心登時軟了,也就沒有再抗拒那雙從後頭摟抱過來的手臂。
(可是……他究竟要我怎麼做呢?)
這個問題才浮現心頭,身後的蘭斯洛已經開口問話。
“剛剛你或許很想問我,在我心裡到底是怎麼看待你的?可是在那之前,有一個問題你必須先問自己。在你心中,又是如何定位我和小草的呢?就只是像你想要讓我相信的一樣,只是主從關係嗎?”
“……”
“楓兒,你信任我?覺得我是可以倚靠的人嗎?”
“是、是的,您是小姐的夫婿,我當然對您……”
“既然真的是這樣,那你為何總是想從我面前逃開?你想要逃避些什麼?是不是在你心裡,我和所有男人都一樣?只是一個像你父親那樣給你傷痛與恥辱的賤東西?”
這句話傳入耳裡,掀起的心湖波濤可非比尋常,即使是蘭斯洛、小草這樣的親人,提起前塵過往,也絕對是個禁忌。蘭斯洛立刻就感覺到,懷中的柔軟身軀忽然間整個僵住不動,肌膚冰涼,緊跟著,一股強大的反震力直衝擊向手臂,受到刺激的她,就像一隻憤怒的山貓般激烈掙扎,身上溫度更筆直上升,熾熱火勁隱約成形,要掙脫開這個不再令她感到安全的懷抱。
“不要動!楓兒,我不會放手的,想要我放手的話,就冷靜下來,把我的話聽完。”
緊緊地擁抱,蘭斯洛忽然覺得很痛。不是來自肉體,而是來自一段數年前暹羅城中的回憶。當時,自己也曾緊緊摟著那自己幾乎許以婚約的一縷芳魂,但儘管如此,最後她仍然是消逝無蹤,這是否因為單方面的緊緊擁抱,並不能構成為幸福的保障?亦或者自己根本是個沒能力給女方幸福的廢物?
不管答案是什麼,現在自己只能順從心裡的直接反應,怎樣都不放開手,鼓勁承受懷中火爐般的熱浪與強勁衝擊。
“給我聽好,我和他們不一樣!不一樣!不一樣!”
彷彿已經失去理智,爆發出來的六陽火勁雖然被蘭斯洛壓制住,但往周遭擴散的高溫熱浪,頃刻間便把身下的床鋪燒成灰燼,更止不住地往旁邊蔓延,把整間病房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