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楚笑了一會兒,才說道:“八弟的主意果然好用。
之前因為一些事情跟母后爭執,每次總惹的她不開心,我也心情鬱結。
這次受傷,還想著她又會說教我。
雖然也知道,她是心疼關心我,但有時候就是不太想聽。
額,八弟你明白吧?”
慕容楚說到最後還有點心虛。
畢竟這個時候崇尚孝道,他這麼在背後吐槽自己的母后,傳出去必然會引起軒然大波。
他是皇帝啊,上行下效,這要是被下面的人效仿了,那影響可是巨大的。
雖然他信任白一弦,並深信他不會說出去。
但是,兩個人關係再好,有些話,也是不能說的。
他並沒有不順從孝順母后的意思,只是有時候被嘮叨多了有些不耐煩罷了。
萬一被他誤會自己人品有問題,那豈不糟糕麼。
慕容楚心裡正有些後悔呢,沒想到白一弦卻立即感同身受的一拍大腿,說道:“誰說不是呢。
我以前也是最煩長輩嘮嘮叨叨了,明明是關心,但自己卻不怎麼想聽。
很正常,這都是人最基本的情緒。
沒有情緒,那豈不是成了聖人嗎?
心裡有情緒,尤其是煩悶的時候就是要吐槽出來才行,不能憋在心裡,不然非得憋出病來不可。”
見白一弦這麼說,慕容楚愣了一下,不由笑了起來。
是了,八弟跟別人不一樣的。
他不會只看人表面,也不會只聽人說的話的表面意思。
他以前曾說過,透過表象看本質。
他那麼瞭解自己,怎麼可能會誤會呢。
自己可真是多心了。
慕容楚釋然之後,又笑了起來,說道:“八弟可說的太對了。
以前心裡煩悶,無處訴說,感覺心情都鬱結了。
現在還好有你,能聽我吐槽這麼多。
你別說啊,就八弟你剛才的主意,可真真是不錯的。
我沒有反駁母后,反而順著她的話說,果然就,她高興,我也高興。”
白一弦笑了起來:“誰說不是呢,跟女人起爭執,可是最愚蠢的行為。
上到八十,下到八歲,無論多大的女人,都不能爭論,這可是至理名言。”
慕容楚不由笑了起來,說道:“八弟實在有點誇張了,女人都是溫順可愛的,哪有那麼多不講道理的。”
白一弦說道:“那是因為你見得少。
我以前可見多了。
哦對了,忘了,你以前是皇子,現在是皇帝,哪個女人在你面前,那都是溫順的,更不敢跟你爭執。
你也基本上見不到她們不講道理的模樣。”
慕容楚好奇的問道:“八弟的身份地位也不低啊,你都是王爺了,難道還有女子敢跟你相爭不成?
普通女子必然不敢,莫非是你家裡的三位王妃?”
白一弦擺擺手,說道:“那不一樣,我說的不講道理的人,那都是外人。
家裡的三個,都是我媳婦兒,她們就算不講道理,那都是十分可愛的。
我的女人,我得慣著呀。
她們不講道理,我也喜歡。”
慕容楚不由失笑:“我怎麼聽著,八弟有點耙耳朵呢?”
白一弦也不害臊,笑嘻嘻的說道:“什麼耙耳朵?
那叫愛,叫寵,叫尊重,懂不懂?
我的女人,我不慣著誰慣著?
我不慣著,難道指望別的男人慣著嗎?”
慕容楚點點頭:“說得好像還挺有道理。”
白一弦大嘴一張,滔滔不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