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他也叮囑陳松,路上的時候,可以適當的添點兒土,或者稍微澆點水,就可以了。
只是到時候,千萬要注意,不要觸碰到,以免誤傷中毒。
陳松自然滿口答應。
他腦子裡就記住了一句話,此花劇毒,見血封喉,無藥可解。
能記住這句,就可以了。
陳松帶著火寒草很快離開。
白一弦在山頂轉悠了一圈,還特意往那大石頭下又看了看,自然是再無什麼發現。
當然,沒有發現白一弦也不失望,能發現一株火寒花,那都是意外之喜,做人不能這麼貪心。
白一弦不想讓蘇止溪等太久,稍微收拾了一下之後就開始往下趕。
等來到半山腰的時候,這裡也已經差不多開始收拾,準備離開了。
岳母大人的墳已經煥然一新,而且比之間大了一圈。
所與人都在默默的收拾東西。
只是感覺,氣氛似乎有些奇怪。
感覺這裡氣壓很低。
雖說祭拜的時候,確實不該歡聲笑語。
但來的時候,也不至於每個人都是這樣謹小慎微,生怕觸了誰黴頭的樣子。
白一弦找到蘇止溪,沒想到,一向好脾氣的蘇止溪也冷著一張臉,坐在那裡不說話。
而幾名侍衛,像是做錯了事一般,都低著頭。
倒是沒跪著,蘇止溪也沒有讓別人一直跪著的習慣。
而且她也不是那樣的性格。
只不過,這些侍衛雖然沒有跪著,但也都是低著頭一言不發的。
白一弦有些驚訝。
因為在他心裡,蘇止溪一向好脾氣。
真的很少有人能把她氣到一直冷著臉。
看這情況,應該是這些侍衛惹了她。
不過,這回帶出來的侍衛,品行啥的,白一弦還是比較瞭解的。
一個個都是忠心耿耿,是斷然不可能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的。
白一弦調整了一下臉上的表情,這才笑著過去,坐在了蘇止溪的身邊。
蘇止溪難得的沒像以前那樣給白一弦好臉色,只是依舊坐在那裡,也沒跟以往那樣站起來搭理白一弦,還是冷著臉。
白一弦擺出笑臉,坐到蘇止溪旁邊,笑著問道:“止溪,這是怎麼了?誰惹你生氣了?
你說出來,為夫給你出氣,好不好?”
蘇止溪哼了一聲,嘴巴微微一噘,用下巴一指那幾個侍衛,說道:“你問他們。”
白一弦隨口道:“他們怎麼惹你了?”
蘇止溪哼道:“不聽我的話,我這個王妃,還真是一點地位都沒有。”
“不聽你的話?”
白一弦有些驚訝,不應該啊,這些侍衛的忠心他是知道的,他們怎麼可能會不聽蘇止溪的話呢?
白一弦看向他們,問道:“怎麼回事?”
幾個侍衛互相看了看,其中一個硬著頭皮站出來,將事情的經過給說了一遍。
原來還是因為剛才的事情。
就是剛才,白一弦自己一個人在山頂。
火槍聲響起的時候,所有人都以為白一弦出了危險。
言風自己以最快的速度上了山。
剩下的侍衛也都想上去。
但侍衛長將人給分成了兩組,一組留下來保護王妃,而另外一組,則跟著他也上了山。
誰知道,蘇止溪也以為是白一弦出了危險,心中大急,也要跟著上去。
平時王爺有多寵愛王妃,大家都是知道的。
而此刻山上情況不明,雖然心中也擔心王爺。
但在情況不明的情況下,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