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她為了展示自己的舞蹈,特意換了一身。
說實話,她現在所穿的衣服並不十分暴露。
但偏偏,腰肢和胳膊,都是若隱若現。
就是那種,你仔細看去,都包裹的很嚴實,但眼光一閃,卻似乎又隱隱露出了一點什麼。
再仔細看去,卻又什麼都發現不了。
這種無形誘惑最為致命。
再配上卓爾珠身上的那種野性魅力,讓她整個人更加散發出了那種極致的魅惑。
卓爾珠衝著兩人自信一笑,一揮手,那些跟進來的樂師便吹打起了樂器。
不是燕朝的絲竹一般輕柔的樂聲,而是很有回棘民族特色的一種音樂。
卓爾珠也並非是柔美的翩翩起舞,而是一種新奇的舞蹈。
似男子的舞蹈那般充滿了力量,但又加進去了女子的柔韌。
這衣服和這樣的舞蹈動作,將卓爾珠的魅力,展現到了極致,讓人一件難忘。
白一弦見多了舞蹈,古典的,現代的,各種各樣的。
但卓爾珠的舞蹈,仍舊讓他感覺眼前一亮,難以挪開眼睛,簡直難以忘懷。
真的一點都不比現代的那些舞蹈差,反而還有其過人與獨到之處。
他不由讚歎了一聲。
而柳天賜那邊也同樣如此,除去卓爾珠想讓他娶她,不,是想讓他入贅回棘這一點。
單純以一個男人的目光,來欣賞她,和欣賞這段舞蹈的話。
連柳天賜也不得不承認,卓爾珠,包括卓爾珠的舞蹈,果然是極品。
這樣一個極品,他要是沒有遇到鐵瑛,沒有娶她的話,肯定是早早就淪陷了。
要是沒有鐵瑛,就真的入贅回棘,一直住在這裡,也是可以的。
真是可惜了。
白一弦轉頭看了一臉欣賞的柳天賜一眼,用手肘輕輕碰了碰他,問道:“怎麼樣?是不是心動了?”
柳天賜嘆道:“人間極品,即便容貌比不上念月嬋和杜雲夢這等驚世美女。
但光憑這身上散發的魅力,也是不遑多讓啊。”
白一弦問道:“我問你,有沒有心動呢。”
柳天賜說道:“大家都是男人,誰還不知道誰啊?
就這種極品,你能不心動?”
白一弦問道:“那有沒有從了她的想法?有這樣一個大美人在懷,是不是此生無憾?”
柳天賜搖搖頭,說道:“極品歸極品,這心動,也只是單純以男人的那種欣賞的眼光來看的。
十個男人,得有十個都會心動。
但這種可不是愛,我愛的是鐵瑛,我對我家娘子,忠心著呢。
我不說了嗎?誰也不能取代我娘子在我心目中的地位。
我是不可能會做讓我家娘子傷心的事情的。”
白一弦佩服的豎豎大拇指,說道:“好男人。”
柳天賜笑道:“那必須的。”
白一弦說道:“那你還看的津津有味的。”
柳天賜說道:“單純的欣賞罷了。
欣賞美麗的事物,是人的本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