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驚歎的白一弦,說道:“白兄,我現在才明白,為什麼你年紀輕輕,什麼都知道,也什麼都懂,原來竟是如此。
只要你看過的書,你都會記得。那你只要多看書,自然便能知道許多事了。”
柳天賜掩飾不住的羨慕:“我的天吶,有多少書生學子,孜孜不倦的讀書,人家十年寒窗苦讀,怕是都不及你一年所讀吧。”
白一弦說道:“哪有那麼誇張?我剛才不過逗你玩罷了,還真當我過目不忘呢?
再說了,讀書又不是讀死書,只要背過就可以。還要領會書中的意思,再加上自己的理解和想法,要融會貫通,靈活運用才行。
要不然的話,為什麼有些人文采出眾,才華橫溢,能寫出千古名句,最終能高中進士,甚至成為狀元、榜眼。
而有些人,只能被稱為書呆子,連個舉人都中不了呢?所以,死記硬背,卻不能領會書中的含義,不能讓學到的東西成為自己的東西,是沒用的。”
柳天賜點點頭,說道:“倒也是。白兄所說,甚是有理。”
他看著白一弦,說道:“不過白兄,你這記性,確實要比一般人強得多。既然你記東西如此輕鬆,何不多看看醫書?
那說不定將來,也可以成為一名醫術高絕的大夫呢。”
白一弦說道:“光會看醫書沒有用。我就算記住天下所有病症的症狀和治療方子也沒用。”
柳天賜好奇道:“為何沒用?”
白一弦說道:“望聞問切,我除了一張嘴能問,其它什麼都不會。”
柳天賜恍然,難怪白一弦堅稱自己不懂醫術,醫術最主要的就是望聞問切,連病人什麼病都診不出來,光會理論,又有什麼用?
柳天賜說道:“其實你能記住病症和方子,就已經成功了一半,能比別人輕鬆不少。剩下的望聞問切,你要學,我可以教你。”
白一弦搖搖頭,拒絕道:“志不在此。”
柳天賜點點頭,白一弦不願意學,他自然也不能強迫人家。
在前面引路的小太監,此時回頭說道:“白大人,柳公子,前面不遠處,轉過角就到園庭了。”
兩人點點頭,沒有再閒談,而是加快了腳步。
另一邊,慕容楚眉頭緊鎖,在聽著面前的幾位臣子的爭論。
他原本是在處理政事的,這些本該都是皇帝要處理的,結果蘇秀秀產子,皇帝焦心不已,就將這些政事交給了慕容楚,也是為了鍛鍊一下他。
在慕容楚面前的,是工部尚書施倫、兵部尚書趙永昌、太常卿顧孫,等幾位之前就一直暗中支援慕容楚的人。
對於蘇秀秀要產子的事情,慕容楚原本是沒有放在心上的。
事情轉到一個時辰之前,蘇秀秀還未產子的時候,當時皇后派了人過來,告訴了他蘇昭儀難產的事情,還說,皇帝決意要剖腹取子,而剖腹的,是白一弦和柳天賜。
“剖腹取子?白兄動手?”慕容楚皺了皺眉,揮手屏退了皇后派來的人,暗自嘀咕道:“白兄什麼時候又會剖腹取子了?”
施倫的耳力好,聞言立即說道:“太子殿下,臣沒聽錯的話,您說的,可是剖腹取子?”
慕容楚看了看眾人,都是自己人,也不需要避諱,便點了點頭,說道:“方才母后派人來告訴我,蘇昭儀難產,父皇決意剖腹取子。”
幾位大臣互相看了看,欲言又止。慕容楚便說道:“幾位大人都是自己人,有話直說便是,不必避諱什麼。”
施倫說道:“太子殿下,可知道大禹?”
慕容楚想到了什麼,臉色有些不太好看,不過還是點了點頭。
施倫說道:“殿下,大禹乃是帝王,據傳他就是剖腹而生。自古以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