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止溪不輕不重的問道:“真的沒有嗎?那女子可是美的很呢。”
白一弦忙不迭的猛點頭,說道:“沒有沒有,真的沒有,真的不能再真了,其實我就是對她的武功有些興趣。
我想著,如果我能學會武功的話,不就可以保護你了嗎?若是再出意外,總不能一直等人來救,我不想讓你受到哪怕一絲一毫的傷害。”
女人沒有一個不愛聽甜言蜜語的,蘇止溪聞言,心中頓時甜蜜起來,嬌嗔的白了白一弦一眼,這才放過了他,繼續算賬去了。
白一弦鬆了一口氣,湊上去跟蘇止溪說了會兒話,這才招呼道:“小暖,撿子,走了。”
撿子答應了一聲,跟在了白一弦身後,可小暖半晌沒動靜。
白一弦回頭看向小暖,發現對方一臉的疑惑之色,不知道在想什麼,想的很入神,便走到她前面,在她的眼前擺了擺手,問道:“小暖,怎麼了?”
小暖一下回神,看著白一弦,說道:“少爺,我覺得,剛才那紅衣女子,好眼熟啊。”
眼熟?昨天救自己和蘇止溪的時候,小暖又不在,怎麼會覺得眼熟?難道是小暖以前見過她?
小暖又說道:“那位姑娘,給我的感覺,跟上午那個偷您銀子的小乞丐很像,身高,身段,尤其是那雙眼睛……”
白一弦有些好笑的揉了揉小暖的頭,說道:“你大概是氣急了那小乞丐吧,所以看誰都像那個小乞丐了。
她們兩人,怎麼可能一樣?一個是見義勇為的紅衣女俠,一個是性格惡劣的小偷乞丐,兩人簡直天差地別。”
要不說女人最瞭解女人呢?在看女人這一方面,白一弦還沒小暖看的準。
小暖聽到少爺的話,想想也是,覺得自己大概真的是有些敏感了,便不想了,抱著元兒跟在了白一弦的身後往外走。
白一弦順手就將元兒接了過來,這小元兒並不重,只有二十多斤,不過小暖瘦弱,還是有些吃力的。
等晚上蘇止溪她們回到家,白一弦和她們還一起吃了個飯。飯後,蘇止溪不顧勸阻,帶著冬晴一起幫小暖為白一弦準備路上需要的東西,非常的仔細,生怕拉下了什麼。
並千叮萬囑小暖和撿子一定要照顧好白一弦,惹的冬晴都取笑自家小姐,真是越來越像個小媳婦兒了。
蘇止溪被冬晴取笑的有些羞惱,不由輕聲罵道:“你個死丫頭,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都敢調侃我了。”
一邊說,一邊還往冬晴的腰間輕輕的擰了一把以示懲罰。
冬晴一邊笑著躲避,一邊衝著小暖喊道:“小暖,撿子,小姐交代了,讓你們一路上看著點白少爺,可千萬不能讓他沾花惹草,被別的女人給勾了去。
更不能讓他去那些花街柳巷,不乾不淨的地方,否則回來小姐饒不了你們。”
白一弦聽得十分無語,他是去辦正事的好不,怎麼冬晴說的就跟他要出去找野花一樣?
蘇止溪‘啊呀’一聲,羞紅了臉,急急說道:“不是我說的,冬晴,你……”說完紅著臉,一扭頭跑掉了。
第二天,蘇奎自己去了店鋪,留下了蘇止溪來送白一弦,在她的千般不捨之下,送白一弦上了路。
還是坐著蘇家的馬車,還是那個馬車伕,白一弦帶著小暖,撿子,元兒,離開了五蓮縣。
五蓮縣距離杭州不遠,快的話,一日便可到達。當然,這一日並不是走路一日,而是馬程,騎馬一日便可到達。
走路的話,那時間自然要長的多,白一弦他們乘坐馬車,速度比走路要快,比騎馬要慢。大約一日多,用不了兩日就到了。而且一路上都是官道,平坦的同時也相對比較安全。
唯有在離開五蓮縣越有半個時辰馬程的地方,聳立著一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