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弦說道:“大人說的有理,不過,帶回來的這些人,並非全部都是兇手,據下官的推斷,只有兩人才是。”
左慶元點了點頭:“兩人?那白大人,是現在就審案嗎?”
白一弦說道:“不,此案還缺少幾個關鍵的證人,我已經命人去提他們了。”
左慶元驚訝道:“此案竟然還有證人?在何處?”
白一弦笑道:“就在盈吉村。”
左慶元皺皺眉:“滅門的陳家所在的盈吉村?居然有證人。可惡。”
左慶元心中實在有些惱怒,同時有些羞赧。這件案子,雖然未經他手,但卻是他刑部的官員去審理的。
人家白一弦,一天就查到了真兇,還去提拿了回來。如今更還直接指出,盈吉村有證人。
那他手下的這些刑部官員,到底是幹什麼吃的?難道都不曾在盈吉村走訪嗎?這難道不是查案必走的一些過程嗎?一個個都是酒囊飯袋不成?
同時,左慶元還有些臉紅,因為此案雖未經他手,但最後,手下的官員結案之後,卻抱於他審批。
就連他都沒看出來有什麼不妥,還親自批示同意了下來。
看看手下的官員,再看看自己,左慶元面對白一弦,實在是有些臉紅汗顏。
白一弦看著左慶元,說道:“左大人,在此之前,下官還有一些佈置,想要借刑部大牢一用,還望大人同意。”
左慶元點了點頭,說道:“只要是與辦案有關的,本官自然同意。”
白一弦笑著說道:“多謝大人。”
左慶元看著白一弦,目光有些複雜,說道:“白大人審案的時候,不知本官可否聽審?”
白一弦說道:“這裡是刑部,大人自然可以聽審。”就算左慶元不要求,白一弦也會提出來的。
畢竟他是為了言風而去幫流炢,要推翻的乃是刑部結的案子,沒有刑部的人在可不行,事後容易被人詬病。
說不定日後流炢成為他的護衛後,有人還會以為他是假公濟私,故意陷害無辜之人幫流炢脫罪了。所以,左慶元必須在場。
左慶元說道:“那好,那白大人開堂問審的時候,告知本官一聲。”
白一弦說道:“明天便可開審,大人明日一到刑部,我們便可以開始。”
左慶元點了點頭,隨後招了一位官員過來,告訴他白一弦今晚要借用刑部大牢審案,讓他通知大牢中的獄卒儘量配合,然後便離開了。
言風見人走了,有些奇怪的看著白一弦,問道:“公子,當初我們在盈吉村查案的時候,不是一無所獲嗎?公子為何說盈吉村有證人?”
言風是真的好奇,畢竟他日日跟著公子,而公子只去了盈吉村一次。而最近的這些天,公子根本對此案沒有過問,也沒有再調查過。
那他是如何知道盈吉村有證人的?
白一弦看著言風笑了笑,說道:“明天你就知道了。”然後就往刑部大牢走去。
言風一愣,公子居然還賣起關子來了,隨後也急忙跟了上去。
白一弦到了刑部大牢,牢頭和獄卒們早已得到訊息,在此恭候,聽憑白一弦吩咐。
白一弦之前的時候便叮囑過,抓回來的人,不必關在一起,都是單獨的牢房。
他看了一眾獄卒一眼,隨便問了一些問題,從中挑了幾個比較機靈一點的留下,然後仔細的吩咐了他們一些話。
幾個獄卒連連點頭,說道:“放心吧大人,這事兒咱們在行啊,小的保管給大人做的妥妥帖帖的。”
白一弦點了點頭,並未離開,讓他們現在就按照自己的吩咐去做。
獄卒回道:“是。”
白一弦找了個小吏,麻煩他回白府稟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