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雲軒的話音一落,立即有人興奮的叫了起來:“我認出來了,這一種是粟。”
“對對對,我也認出來了,還有這種,這是水稻,我家鄉就種植的水稻。”
聲音此起彼伏,生怕說晚了,被別人搶了風頭一般。大都是一些比較年輕的年輕人喊出來的。
所謂年輕氣盛嘛,之前兩題一直沒解答出來,正憋著一肚子氣呢。好在七皇子回答了出來,燕朝這才不至於丟臉。
如今這道真正的考驗題,他們竟然會,而且還分辨了出來,這如何能不叫他們感到興奮?
尤其是那些紈絝子弟,認出來之後,喊得格外的大聲,就算不認得,他們聽別人喊什麼,他們也喊什麼,生怕別人看不見他們也說出答案了一般。
有的人認出來之後,心中還對楚雲軒頗為不屑,一些農作物而已,也值得帶來成為什麼真正的考驗題?
莫非是這位楚國太子身份太高貴,從未沒見過這些東西,所以當成稀罕物了不成?
而那些年紀比較大,或者那些身居高位的重臣,自恃身份,並未向年輕人一般喊出來。
只是他們卻鼓勵自家的子弟勇敢的將他們所知道的說出來,並且還悄悄的指著自己認識的告訴了他們。
而三皇子和五皇子也很興奮,之前一直被老七搶了風頭,如今他們要是能辨認出這些東西,那一定可以扳回一局。
畢竟,人家楚雲軒說了,前面兩道都是消遣,唯有這最後一題,才是真正的難題。
因此,他們雖然沒有像其他的公子哥那樣喊出來,但卻紛紛將自己的幕僚招了過來,幫他們辨認這些,以圖最快的速度將所有的東西都認出。
大廳之中一時之間熱鬧的很,而楚雲軒就面帶微笑的看著這一切,並未出聲阻止。
甚至,他還慢條斯理的端起了一杯酒,優雅的品了一口。
慕容楚看了看桌子上的東西,悄悄的問白一弦道:“那楚國小子說,這道題才是真正的難題。
可如今大家都辨認了出來,這題該不會這麼簡單吧?這其中,會不會有詐?”
說完之後,他還往正優雅品酒的楚雲軒那裡揚了揚下巴,然後繼續說道:“你看那小子,如今正自在的喝酒呢,好像絲毫不擔心一般。我覺得,這裡面,肯定有詐。”
白一弦瞥了眼桌子上的東西,說道:“不會的。”
慕容楚問道:“為何?白兄何以這麼肯定?”
白一弦說道:“葉兄,換做你,若是出使楚國,會在這種事情上耍詐嗎?”
慕容楚說道:“自然不會。”
“為何不會?”
“因為事關國體,我泱泱大國,怎可在這種題目上靠耍詐來贏取對手?這就算是勝利了,也勝之不武。
人家楚國會不會丟顏面我不知道,但燕朝肯定會丟顏面。”
白一弦說道:“這不就是了,你不會,他們楚國,也同樣不會。”
慕容楚有些不服氣,說道:“那是我人品高潔,楚國小子就不一定了,一看就很奸詐。”
白一弦笑了笑,說道:“葉兄看來對楚國太子很有偏見啊。就算他個人確實奸詐,但他現在代表的是楚國。
他又是那麼聰明的一個人,不然也不能扳倒舊太子自己成功上位了。所以,他不會在這種事關國家顏面的事情上耍詐。”
慕容楚就算不喜楚國太子,卻也不得不承認白一弦說的有道理,於是說道:“好吧,白兄說的有理。
只是,若不是耍詐,如今廳中眾人都已經辨認出了一些,他為何還那麼悠哉呢?”
白一弦說道:“這桌子上的十幾種,葉兄能認出來多少種?”
慕容楚看了看桌子上,遲疑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