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弦說道:“在下不敢。”
芳華公主說道:“有何不敢?白大人在怕什麼?白大人可不像是這麼膽小的人。芳華都不怕,白大人卻怕了?”
娘噠,居然被一個妞兒給鄙視了。去她丫的,她說的也對,她都不怕,老子怕什麼?
白一弦惡狠狠的想著,膽氣頓時一壯,說道:“公主說笑了,在下有什麼好怕的。”
正這麼想著呢,芳華公主突然往他身邊一湊,在他耳邊輕聲說道:“既然不怕,那不如現在就叫聲芳華聽聽。”
耳朵一身酥癢,只覺得渾身都是一哆嗦。靠。白一弦瞬間慫了。
芳華公主坐直了身子,端起桌子上的茶杯飲了一口。
渾然不知白一弦如今覺得蛋疼的很:對方這是恃美行兇啊,人家身份又高。換了個身份普通的女子,非得讓她知道知道老子不是好惹的。
算了算了,人家是公主,惹不起,還是躲著吧。我看歌舞總行了吧。白一弦將目光放到了廳中的舞姬身上,欣賞著舞蹈。
芳華公主沒等到白一弦的回應,轉頭看去,卻發現他的目光在注視著廳中跳舞的舞姬,看的津津有味。卻對她這個近在咫尺的大美人,連餘光都沒分一個。
芳華公主問道:“白大人,這舞,好看嗎?”
白一弦說道:“好看。”
芳華公主又問道:“是舞好看,還是人好看?”
白一弦回道:“都好看。”他這可是實話,皇家舞姬,一個個都是百裡挑一選出來的美人。
不但人美,你看那身段,看那盈盈一握的小腰,扭擺起來就是好看。
芳華公主說道:“都好看?那白大人看的是舞,還是人?”
白一弦義正言辭的說道:“自然是舞。”
芳華公主抬頭看了舞姬一眼,又低下頭,漫不經心的說道:“舞也是人跳的。我到覺得,白大人看的是人。”
白一弦乾笑一聲,說道:“公主說什麼,便是什麼。”
芳華公主說道:“那你就是承認你在看美人了?那,她們比我還好看嗎?”
傻子都知道怎麼說,更何況公主是真美,於是白一弦說道:“自然沒有公主好看。”
芳華公主轉頭看著他,盯著他的眼睛認真的問道:“既然沒我好看,那白大人為何看她們,卻不看我?”
靠,被調戲了。
不是說這位公主素來端莊穩重的嗎?怎麼接觸下來全非杏雨說的那般?
莫非是因為杏雨是她的婢子,所以專挑好聽的說嗎?果然女人都是騙子啊。
白一弦不說話,芳華公主便又湊到他的身邊,白一弦嚇了一跳。
芳華公主卻咯咯一笑,什麼都沒說,而是坐直了身子,端起茶杯慢慢飲了一口,慢條斯理的問道:“白大人似乎很緊張啊,莫非,是怕了我了?”
白一弦覺得不能再這麼繼續下去了,這一直被芳華公主牽著鼻子走啊。必須反擊。
男子漢,大丈夫,她都不怕,自己慫什麼?
於是白一弦略帶調戲的說道:“美人在側,豈有不緊張之理?如公主這般美人,相信不只是在下,怕是這廳中所有人都會緊張。”
這種話說出來,一般都會被人當成孟浪的登徒子。不過白一弦故意這麼說,就是為了不讓芳華公主掌握主動。
芳華公主不由輕笑出聲,問道:“白大人嘴可真甜,你向來都是這麼會說話的嗎?”
白一弦說道:“當然不是,只有面對美人的時候,在下才這麼說話。”
芳華公主說道:“白大人是不是用這招哄騙過不少女孩子?”
白一弦詫異的說道:“公主怎麼會這麼想?在下說了,只有面對美人的時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