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臉的求他要我們的股份?為什麼?”
杜華強也是被激怒,頗有點魚死網破的做法,整個人開始失去理智。
張文樂了,無奈地笑了笑後從口袋裡拿出煙,遞了一支給趙航,隨後自己點燃一支,這貨竟坐在椅子看起熱鬧。
趙航也點燃張文遞給他的煙,這種事情他也幫不上忙,所以現在能做的同樣是坐在椅子上看熱鬧。
“你……現在你馬上向張文道歉 ,回頭我再向你解釋。”
杜澤遠被杜華強氣得踉蹌的退後一步,幾乎沒能站穩,他實在太憤怒。
“我不會道歉 ,要道歉你自己去,我絕對不會向他道歉,爺爺,我丟不起那個臉,自己的錢反而要求他要?”
杜華強吼道。
“畜生,你想氣死我。”
杜澤遠氣得發出幾聲咳嗽,從小到大,這個孫子都未曾像今天這般與他作對,今天,這個不成器的孫子公然當著外人面前與他作對,明擺著不將他這個爺爺放在眼裡。
杜澤遠不知道,他孫子杜華強的心裡頭也是想著與他一樣的事情,杜華強想的是爺爺同樣未將他當人看,在外人面前打他耳光,傳出去,他杜華強還用見人嗎?
“杜老先生,你息怒,小心自己身體。”
張文說道,見對方如此的激動,張文真怕杜澤遠會暈倒在這裡,杜澤遠的死活,張文不想管,但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他杜澤遠暈倒在貝安集團。
“張文,我看不起你。”
杜華強冷冷說了一句,然後轉身離去,不管他爺爺同不同意。
看著孫子杜華強離去,杜澤遠無力地閉上雙眼,對這個孫子,他是越來越失去信心,本以為,孫子的先天不足,可以透過後天去補,但是現在看來,根本不可能,一個人的慧根從小就是註定的,不可能再改變。
“杜老先生,你也看到了,我是不可能要你那些股份,你還是回去吧,其實你孫子說得對,我不配有那些股份,無功不受祿。”
張文不是個缺錢的主,讓他為了那些股份而受氣,那不是他張文的作風。
“不行,張老弟,這些股份你必須拿著,否則我就不走了,同時我會認為你根本就沒有原諒我杜家。”
杜澤遠說道。
杜澤遠的話頓時讓張文啞口無言,乖乖,這老頭怎麼了?竟然耍起無賴來了?草,直至今天張文方才發現原來這世上竟還會有人比他更無賴,對此,張文相當無語。
“趙律師,你與張老弟是朋友,幫忙說幾句好話吧。”
杜澤遠對趙航說道。
“老弟,要不你就簽了吧,反正對你也沒什麼害處。”
無論是與公與私,趙航都希望張文能簽名。
“對,趙律師說得對,這事對你沒什麼壞處,張老弟,你就簽了吧。”
杜澤遠說道。
張文真是哭笑不得,暗想這世上果真是什麼人都有,他明明就不想籤,可是對方卻總一再逼著他簽字。
“杜老先生,我還有點事,先走了。”
張文懶得再與對方纏下去,那樣對誰都沒有好處,反正他是不想再要什麼股份。
張文對杜澤遠心裡面想想什麼,他很明白,杜澤遠無非就是想張文能看照看杜家一下。
眼睜睜地看著張文離開,杜澤遠自己也弄不明白自己心裡是種什麼樣的滋味,那種感覺很怪,讓他很不舒服,他費了那麼大一番功夫,張文還是不肯接受,這也證明張文很討厭杜家。
張文離開後直接鑽進貝貝安的辦公室,將事情說了一遍,“小姐,你說那老頭到底是什麼人?怎會如此的固執?”
“他不是固執,而是對你有信心,認定你將來能幫到杜家,所以才會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