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會被虐得體無完膚吧?”
想起單打時被夏可樂吊打,我的恐懼已經佔據了思維。
就連韋夢雅什麼時候來的,我都沒有發覺。
“下午的比賽你一定要用全力。”她夾了一塊五花肉到我碗裡,試圖勸我加油。
她好似看穿了一切,她能感覺到我心裡的恐懼——一個人引以為傲的東西被另一個人毫無感情地摧毀——她又怎能感受到?
我無精打采地“嗯”了一聲,同時將碗裡的青菜夾給她:“你說夏可樂怎麼那麼厲害……”
似乎是怕我又怪她欺騙,這次韋夢雅沒有再瞞著我,直接開了口:“初中的時候,我,你表弟阿榮,還有夏可樂我們三人是最好的朋友。”
我心裡一動。
“可惜阿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