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頭,有頭腦,又不失一個少年人該有的那種志氣和天真。這就很好了。他不希望對方腦子打結被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帶上歪路,平白浪費大好的時光。
不過周耘連連搖頭,說:“不是的老師。我這點境界可不敢拿著您鑄的刀劍到處跑。我也怕的。不過下月就是我父親壽辰,我準備給他準備一份賀禮。他那把長刀不行,幾年前跟人比鬥時就缺損過,想要求一把好的,一直沒機會求得到。
老師,您要是方便的話可不可以留一把給我呀?您放心,我有錢的,家裡老爺子每年都給我很多錢,我都存著。實在不夠我還可以問我孃親要,她有。”
“嗯?周大人的生辰要到了?”
“嗯,下月初六。”
張硯點了點頭。周倉這人算是朋友了。不是一開始只有利益交換的那種朋友,而是目前跟張硯走得比較近的那種朋友。所以,這件事張硯得記下來。不過小屁娃兒花錢就這麼大手大腳的嗎?
於是張硯道:“不行,送兵刃這件事我來辦,算是我送你父親的賀禮。你的賀禮你自己另外想。還有,這件事保密,不然下次藥浴給你加雙份的推拿。明白嗎?”
“啊?!老師這”
“明白嗎?”
“明白了。”周耘還能說什麼?浴桶當前,他但凡再敢多說半個字一定會被收拾得很慘。老師絕對是一個小心眼的人,這一點周耘早就發現了。
上午的課項就在周耘比昨天更慘更響亮的哭喊聲中結束了。而下午,因為青鈴公主還未回來,所以依舊是張硯充實自己術法手段的時間。他很享受這種安靜中鑽研道門浩瀚如煙的這些知識的狀態了。加上他現在不會餓,不會渴,不會疲倦,忘記時間的流逝總在不經意間。
“周倉雖然未去前線,可身為武官,總不能佩劍吧?還得是刀,夠長夠重的刀!”
沙場裡沒那麼多花俏給你耍,劍的靈巧更多是在一對一或者小規模的廝殺裡展現。軍陣沙場上,厚重的砍刀才是永遠受將士喜愛的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