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拓跋慶生說不上了,柳星覲的眼神就有些黯然,強作歡笑。
坐了一會拓跋慶生說要回去了,柳星覲問他通訊號碼,拓跋慶生給了他,臨走的時候拍拍柳星覲的肩,這小孩似乎後勁不足,那時候差不多的身高,現在比他低了小半個腦袋:“過去的事已經過去,別老糾結著,既然你們以後在這裡上學,還有見面的時候。我先回去了,再見。”
柳星覲非得送他出校門,眼巴巴地看著,很怕被拒絕的樣子,拓跋慶生失笑,露出發自真心的笑容,怎麼感覺這小孩沒有長大一樣?
柳星覲失神地看著他的笑容,問:“慶生,我們還是朋友吧?”
拓跋慶生說:“你說是就是。”
柳星覲得到回覆,緊走兩步說:“我有車子,你住哪裡,我送你回去吧。”
“在塔城呢,你們晚上不是有課嗎?別耽誤了。”
夜幕降臨,街燈都亮了起來,晴朗的夜空繁星點點,和高處的燈火混在一起,分不出哪是星光哪是燈光,拓跋慶生衝他們擺擺手,轉身走了。
坐在磁懸浮地下列車上,耳邊是列車穿過隧道的風聲,因為柳星覲的出現,老細的那一番話殺傷力大大減弱,拓跋慶生現在只是有些鬱悶,不過他想和軒轅正初並肩站在一起的想法並沒有改變,他掏出那個袋子,在最厚那本書上找到了那張薄薄的訓練計劃表,訓練地點居然就在尚華都第一學府,一些理論課也在那裡上,也可以透過網路參加網上授課,課程很多,排得很緊,看來接下來的時間他會很忙,這樣也好,只是去獨狼山的計劃要加快,或許,乾脆把那份全息錄影拿出來,讓趙想弟和拓跋鶴剛提前離婚?
☆、慶生下卷第四章
慶生第41章一種相思兩段苦戀
實戰練習告一段落,拓跋慶生一動不動地半靠在身後的座椅椅背上,他渾身溼透,呼吸有些急促。
其他人已經三三兩兩出了駕駛艙,只有他這架機甲的艙門沒有動靜。
如果是往日,他也會在短暫的休息時間裡拿沾了溫水的毛巾擦擦身體,換身乾淨的衣服,但現在無論如何都不想動了。
通訊頻道內傳來另外一個學員的聲音:“慶生?不出去透透氣?”
“太累,歇會。”
“出去歇不更好?你今天心情好像不太好。”
“只是太累了,你不趕緊的,一會來不及了。”
“哦哦,那我出去了。”那頭的人急衝衝地切斷通訊,頻道內安靜下來。
拓跋慶生伸手將流到眼睛上方的汗水擦去,右手在控制檯上虛點,他並不是在複習,夏末秋初家裡發生一些事,具體的經過他並不瞭解,他還是從同一棟樓的那些大媽口中聽到的,那天他並不在家。
家裡爆發了劇烈的爭吵,似乎是趙想弟的事情最終擺到了檯面,趙想弟讓她爸爸抽了一耳光,又打又罵的,拓跋鶴剛沒有阻止,他其實也想打趙想弟的,但趙想弟是女人,他不能動手,靜靜地看著那一家人雖然彼此爭吵不休,但到底是一家人,也是護著自家人的,那眼神不斷掃過他身上,似乎怕他上前揍人。
小孩窩在沙發一角,以他小小的年紀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是覺得大人們很可怕,他不斷小聲地哭泣著,小孩自出生身體就不是很好,兩歲的孩子看去跟一歲的差不多,縮成一團看去跟只小貓一樣,他喊爸爸,爸爸沒有理會他,喊媽媽,媽媽衝他一嗓子:“哭什麼哭,號喪啊你!”
他不知道什麼是號喪,卻也知道媽媽是在罵他,以前不是沒有捱過罵,但今天媽媽眼睛瞪得大大的,眉峰聳起,面容扭曲,看去格外的��恕�
他的哭聲一下子低了下去,然後被大人們遺忘了。
他們以最快的速度離了婚,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