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時候,人與人之間的差距太大,就是想嫉妒也沒有那個底氣了,宋夢詩此時就是這種情況。
宋夢詩並沒有什麼想與思思深談的心思,她朝思思笑了笑便打算帶著孩子去自家的太陽傘下,越和思思站在一起,她的心越傷得厲害。
“思思,你也來這裡玩嗎?”遠遠注意到自家妻子和一個泳裝美女在聊天,仔細一看竟是熟人,唐秋白不由自主地便走了過來。
唐秋白帶著幾分欣賞的眼神看著思思,再嫌棄地看了眼宋夢詩,雖然他的眼神非常隱晦,可心思越來越敏感的宋夢詩哪會感受不到,心雖已麻木,可還是刺痛了一下。
思思也感受到了唐秋白對宋夢詩的嫌棄,微皺了皺了眉,雖然她不喜歡宋夢詩,可卻更討厭唐秋白。
前世的唐秋白負了田招娣,今世的唐秋白依然是狗改不了吃屎,雖然還與宋夢詩是夫妻,不過看起來這兩人的婚姻怕也是名存實亡吧?
否則宋夢詩又豈會變得這麼狼狽?
說起來她還是比較懷念大學時有點尖酸的宋夢詩,雖然不討人喜歡了點,可卻充滿了活力,哪像眼前的女人,滿臉憔悴,就如同被霜打過的花朵一般。
滿身凋殘,毫無顏色!
思思點頭衝唐秋白打了個招呼,一點也不想與這種又渣又黑心的男人說話,再和宋夢詩說了幾句客套話後,便轉身欲走。
此時另一道男聲響了起來,“唐先生不為我介紹一下美女嗎?”
唐秋白的身邊多了一位三十多歲的男子,男人長得頗英俊,裸露在外的糾結肌肉充滿著野性,再配以男人那種冷硬的氣質,十分吸睛。
只是思思卻感受到了這個男人對她的不喜,雖然男人表面裝出一副對思思的美麗十分感興趣的表象,可思思卻能感受到他的內心深處。
男人有惡意,這種惡意還是針對她而來的。
思思提高警惕,不明白這個男人是何方神聖?
她自問並沒有與這個男人有打過任何交道。
唐秋白是知道這位合夥人的心狠手辣的,也知道這兩口子的特別愛好,還以為這男人是看中了思思的美貌,心裡突然有一種詭異的快感。
“宮崎君,這位是我的朋友賀思思小姐,思思,這位是r國來的宮崎先生。”唐秋白說道。
“請稱呼我為田夫人,我們之間並沒有那麼熟!還有,我一點也不想認識唐先生你的朋友,請你不要自作主張。”思思冷冷地說著。
此時田新華見思思被男人纏住了,忙走了過來,末流和上官他們也跟著過來了。
末流見到大變樣的宋夢詩,雖然感覺驚訝,但也只是略抬了抬眉,並沒有表現出過多的驚訝,還有禮地衝宋夢詩打了聲招呼,令宋夢詩心裡好受了一些。
只是她見到這幾位依然美麗如昔的老同學,心裡的酸楚更濃,也更加自卑起來。
“阿囡怎麼了?”田新華走過來摟著思思的肩,宣告著他的主權,雖然他不認識宮崎,可這個男人看著思思的眼神令他很不舒服。
而對於唐秋白,他也只是點了點頭,連理都不想理他,既然已經不是朋友,當然沒有搭理的必要。
“沒什麼,就是這位唐先生的朋友想要認識我,可我一點也不想認識他。”思思平靜地說著。
田新華漠然地看了眼唐秋白,心裡冷笑,看來這個唐秋白還真不是什麼好東西,認識的朋友都是如此德性,想認識阿囡?
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唐秋白啊唐秋白,本還想看在已故的唐鐵山份上給你留點情面,可你卻給臉不要臉,那就別怪我田新華不客氣了。
“無關緊要的人阿囡不用搭理他們,我們走吧。”田新華淡淡地瞥了眼宮崎和唐秋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