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託,還有誰啊?”
“是……”段霜霜猶豫了下,繼而搖搖頭。“算了,她也不是每一世都會出現,或許這一世她不會出現了。”
“為什麼只有他不是每一世都會出現?”
“因為她只是抱著純粹的惡意而來搗蛋的,只要看到別人痛苦她就開心。”
“哇靠,也有那種人!”
“那種人多得很哪!”
這天晚上,段清狂懷抱著纖雨,兩人都睜著大眼睡不著。
那種事,真的能相信嗎?
未免太玄了吧!
但是……
“纖雨。”
“嗯?”
“無論是真是假,我都不會後悔的!”
九月中,段清狂帶著纖雨回到了臺灣,很驕傲地向三位哥哥們宣佈:他一次也沒發病,他們替他安排的醫生,除了按時身體檢查之外,他一次也沒用到。
夠了不起了吧?
九月底開學後,同學們一見到纖雨就忍不住揶揄她:才新婚不到三個月,哪兒來五個月的身孕?
偷渡?
朱美倫仍追著段清狂跑,同學們開始覺得她有點過份了。
她到底還有沒有一點自尊啊?
“大哥!”
砰一下門被撞開,段仕濤聞聲抬頭——其實也不必抬頭看就知道是誰,只有某位特權人物才會如此肆無忌憚地闖進他的書房裡來。
“啊,剛好,二哥也在。”段清狂一進來就坐到段仕濤的書桌上去了。“我想問一下,最近宋育群有什麼異樣嗎?”
“沒有,”段滌臣毫不猶豫地回道。“除了有個女人替他懷了一個孩子之外,不過這跟你沒什麼關係吧?”
“嗄?真的?”段清狂驚訝地揚起雙眉,隨又蹙攏。“他沒有打算和那個女人結婚嗎?”
“不可能,宋育群不但偏好美豔豐滿型的女人,而且喜歡同時和很多女人來往,玩膩了就換,所以他找上的女人都不是很正經的女人,白痴也知道那種女人不適合娶回家,至少不適合他的標準。”
“他的標準?”段清狂冷笑。“是要能逆來順受,心情不好供他打罵,容忍他在外面的花天酒地,還得心甘情願地為他養育別的女人生的小孩嗎?”
段滌臣頷首。“類似。”
“所以他才會挑上纖雨。”段仕濤搭了一腔。
段滌臣瞟去一眼。“沒錯。”
段清狂沉吟片刻。
“二哥。”
“嗯?”
“幫我盯住那女人,我要知道她生的是男或女。”
“為什麼?”段滌臣納悶地問。如果他不是夠了解弟弟,他會以為那女人的孩子是弟弟的。
“你不用管為什麼啦,反正……”
“清狂!”
忽聞一聲強力呼喚,三雙眼不約而同轉註門口,一顆小腦袋驀然鑽了進來。
“你果然在這裡……啊,大哥、二哥。”先對段仕濤與段滌臣微笑打招呼,再斂去笑容調回去對準自己的老公發炮,“清狂,你又忘了吃藥對不對?”纖雨憤怒地質問。
“吃藥?”段清狂縮了一下脖子。“呃,我待會兒就去吃。”
“待會兒?已經過了半個多鐘頭了耶!”
“安啦,安啦,老婆,”聽纖雨口氣不對,段清狂趕緊上前安撫。“我已經好久都沒有發病了對不對?那……”
“那是因為你都有按時吃藥、進食、休息,沒有腦筋秀逗偷跑去做什麼過度運動,”纖雨非常認真地說。“你不要一回臺灣來就開始馬馬虎虎隨隨便便,別忘了你還要上課……啊,還得重修兩科呢!總之,你什麼都可以忘,就是不能忘了吃藥,也不能忘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