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痛苦中有歡愉,歡愉中又有微微的苦澀,就像愛情一樣。
郝偉處在極度的亢奮中,第一次,他如此快地便滿足了,而周盈盈的裙子,也已經血跡斑斑,她緊閉的眼睛緩緩張開,看著滿頭汗水的郝偉,擦了擦眼角的淚水道:“你這個壞蛋,就這樣佔了我的身子,看你怎麼和我姐姐解釋。”這話不說還好,說了反而讓郝偉又興奮起來,周盈盈感到體內本來疲軟的某物此刻又在跳動。
“你啊,就像一頭蠻牛,人家可是第一次,你還嫌折騰得不夠?告訴你,要是我……我下面弄傷了,可饒不了你。”她白了郝偉一眼,雙手再次抱住男人,低聲道:“記得,這次要輕些。
”說完,再次閉上了眼睛。
郝偉緊緊地抱住盈盈的手臂,再一次向著那潮溼溫暖的地方撞擊,雙手想去撫摸那挺翹的酥胸,無奈情急之下那裙子怎麼也脫不去,周盈盈看著一臉焦急的男人,微微一笑,道:“真……真是……笨,這衣服可是……紗……”
郝偉明白了,用力其撕扯她的睡裙,瞬間一件好好的名牌睡衣就成了爛布條,胸圍也被拽成兩半,看到那圓潤的酥胸,郝偉猛地提高撞擊頻率,周盈盈的呼吸頻率便跟著提了上去,淫靡的氛圍讓兩個人沉浸在愛與激情締造的空間,忘卻了自身……
“你看看,這就是你做的事,讓我怎麼出門,大色狼。”完事後的周盈盈躺在郝偉的懷中,將已成破爛的睡裙拿在手中,嗔道。
“呵呵,沒關係,我的襯衫多著呢,出去的時候穿我的衣服即可,好了,盈盈,來,咱們親一個。”郝偉說著一張大嘴便伸了過去,不料卻吃了個閉門羹,被盈盈用玉手擋住:“少來這套,人家忙活著呢。”
她起身將破碎的睡裙收拾好,輕輕地疊起,看到一床的汙漬,俏臉紅雲飛起,又道:“你啊,也每個輕重,知不知道我剛剛有多疼,就像被撕裂一樣,唉,女子就是不比男人,你們在各個方面佔著便宜,如果你不愛我,只是想玩玩的話,這一輩子我怕是被你毀了。”
小心翼翼地將衣物收起,盈盈躺在郝偉懷中,幽然道:“今天你強佔了我,我不怪你,可事先說好,你可不許負我。”
“呵呵,我怎麼會負了你們?攤上你們這樣的大美女,我不知道要被多少人羨慕呢,好了相信我,快些休息吧,你也累了,自今天開始,你便是我的人了,咱們今後的生活幸福著呢。”郝偉抱住柔弱無骨的盈盈,聲音軟的能將鐵融化,他自是不會計較盈盈那句——你強佔了我。
周盈盈點點頭,正要躺下,突然想起一件事,趕忙爬起,道:“郝偉,我該不會懷孕吧?今天好像……好像是我的危險期,要是有了,那可怎麼辦?”
“其實我的年齡也不小了,在家鄉和我年齡差不多的,兒子估計都上小學了,如果你有了就生下來,咱也體味一下做父親的感覺,恩,等等,我好像聽到咱們的孩子在你肚子裡面叫爸爸呢。”說著,郝偉就將耳朵貼在盈盈滑膩的小腹,那傾聽的模樣似乎盈盈還真已經懷胎數月。
“去,哪有那麼快,“盈盈向著郝偉的胸膛打了一拳,將他拉到自己身前,靠在寬闊的胸膛上,沒好氣地道:“你說的可真輕巧,要是父母知道了我肚子裡有了你的孩子,不打死我才怪,要是知道我們姐妹倆都被你一人霸佔,唉,我父親怕是自殺的心思都有,盈盈不孝啊,周家的顏面全被我全丟光了。
郝偉沉默了,周盈盈說的情況是事實,畢竟她們可是國家要員的女兒,不可能容忍自己的兩個女兒同侍一夫,看到一臉自責的美女,郝偉緊緊地將她抱在懷中,沉聲道:“放心吧,事情總會有解決的那一天,我會盡一切可能說服父母。”
“這是不可能的,呵呵,即便是說服了,除了我們,還有婉如、夕貝、無痕,你又怎麼向她們交代?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