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去啊,臭美。”這話很明顯是違心的,因為在約有四秒後,她又補充道:“我喜歡顏色淺一點的衣服。”
郝偉直嚥氣,都說女人的話不可信,果真不假,呵呵,剛才還拒絕,幾秒鐘不到又反悔,搞不懂實在是搞不懂。
其實疑惑的人有很多,在青山學院,那些學生已經很疑惑了,現在青山政法學院門口,郝偉和雪兒並肩向轎車走去,看那親密模樣,貌似相戀許久的情人,這可看壞了一跎人的眼睛,讓他們的腦神經遂死無數,偶滴神啊,漢堡包怎麼和郝偉搞到了一起?難不成男人就應該猥瑣一點,下流一點?無恥一點?靠,還讓不讓他們這些“好男人”活了。
“呀,老王,你說周雪兒身邊的那個人是不是郝偉?”李永亮看著這一幕,眼珠子都直了,拍拍老王的肩膀,臉上的驚訝裝了幾麻袋。
老王沒有搭話,因為他什麼都聽不到,耳邊環繞的全是“怎麼可能”四個大字,嘴部肌肉的擴充套件力在此刻達到極限,靠,能足足塞下兩個鴨蛋,那綠豆小眼幾欲從玻璃鏡片中竄出,神啊,這是怎麼回事?十幾天的功夫,兩個有仇的人怎麼勾搭到了一起?
驚訝中含著嫉妒,這不言自明,從他們稍後的談話中可以聽得很清楚,一路上老王和李永亮大罵女人的賤脾氣,大罵世道的不平,活了幾十歲的人了,儼然像個憤青,不過他們的聲音很小,沒有拍著胸脯高喊,道理很簡單,周雪兒太可怕了,想想剛出院不久的那些面目全非的同行就心驚肉跳。
郝偉和雪兒當時真沒看到老王和李永亮,否則怎麼著也要上前打招呼,畢竟是同事,他們怎麼也不會想到背後老王和李永亮會這樣詆譭,人心隔肚皮啊。
造成這種現象的原因其實很簡單,周雪兒太拉風,要家世有家世,要才華有才華,相貌那更是萬里挑一,郝偉呢,至少在他們眼中是一個窮困潦倒的窮書匠,如果真要從他身上找到一丁點特別的地方,就是臉皮夠厚,比城牆還厚。
臉皮厚吃塊肉,臉皮薄吃不著,這是郝偉一直信奉的真理。
“偉哥,我穿這身沒什麼問題吧?”雪兒坐在車子裡想到郝偉剛剛的話,心中難免忐忑問道。
郝偉用眼角餘光看著雪兒道:“那也沒有辦法,就是你穿一身黑衣,也是那麼惹眼,依然那樣俏麗,唉,總不能拿著刀子在你臉上劃幾刀吧,記住了,人美不是罪。”
雪兒抿抿嘴,一雙美目入神地看著郝偉道:“偉哥,我真的像你說的那樣有魅力嗎?”
“明知故問嘛,你要是沒有魅力那誰還有魅力,我告訴你,要不是你魅力那麼大,你以為‘漢堡包’那話我會說出來?美女啊,是男人想犯罪的根源。”郝偉打了方向盤,發表生活感慨。
“那是你們男人的問題。沒聽說過柳下惠嗎,人家可是真正的做懷不亂,哪像你,整天色…。。色眯眯的。”雪兒說這話時,是俏臉緋紅。
郝偉嘆了口氣道:“柳下惠?雪兒,那是傳說,是騙小女孩的。你沒看過《青蛇》嗎,法海那麼牛叉的得道和尚,都受不了青蛇的引誘,柳下惠能坐懷不亂,鬼才相信。告訴你,色是男人的本性,是人類繁衍的原動力。”
“胡說,就是再色也不能像你這樣啊,你還記得你原來有多麼可怕嗎?說實話,剛來政法學院那會,我看到你的眼睛就害怕,”雪兒一頭靠在郝偉的身上,喃喃地說道,“那眼神能將我吃了。”
雪兒出其不意來這麼一招小鳥依人,郝偉只覺一股熱流在血管裡暗暗湧動,昨天本以為可以來個一炮雙響,誰知全讓無痕破壞,壓抑得著實難受,現在雪兒的濃情蜜意又將郝偉熄滅的慾望勾了上來。
不過他在開車,又有要事要做,就是想搞那事,也要有個空間和時間才是,於是抬抬肩膀忙提醒道:“我說雪兒,你別逗我,要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