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道兒,而仍竟能安然無恙,這其中實透蹊蹺。
他坐在椅上百思莫解,這時間走近一個人,正是婢女秋菊,她走近方清白,施禮道:“恭請公子梳洗,用早點。”
方清白此事又詫異又驚奇,地墓教對自己究竟懷什麼鬼胎,迄無解答。
飯後,方清白回到室內,疑念大起。
此時,婢女秋菊復進室內,對著方清白做待客道:“公子,我家主人有請。”
因連日來事情的詭異,令方清白髮覺到這其中定有陰謀,當下冷冷道:“請貴主人到此屋來。”
“公子的要求,未免強人所難?”
“並非難不難的問題,而是貴教有意戲弄本少爺,而本少爺卻不喜為人所愚弄。”
“公子你……”
“回報你家主人,若不現身與我談個一清二白,我一個時辰後,決定離開此地了。”
婢女秋菊臉呈怒色,道:“地墓教,可說公子來去自如的?”
“不信試試看。”說著,方清白站起身來,婢女秋菊卻粉臉霍變,柔聲道:“公子,怕了嗎?”
“怕什麼?”
“不怕的話,敬請稍等,我去稟告主人,好有所決定。”
方清白暗自佩服這婢女的機智,婢女秋菊哪敢怠慢,早已疾掠而去,片刻後,婢女秋菊又走進屋來,後面跟著四個女人,分為先後而行,前三人俱是身著紅色宮裝羅衫,年均在雙十,生的姿色平常,後一人身材媚娜窈窕,曲線均勻細柔,身穿綠色宮裝羅衫,顯色清麗迷人,她卻徑自走進方清白對面,坐了下來,嬌聲悅耳道:“公子有何疑問?”
方清白冷然說道:“本少爺覺得不耐,想走了。”
“走,怎可以走呢?”
“難道還有何事未了不成。”
“正是,公子入地墓教,於進口中的種種佈置,在本教來說,僅是第一關,還有更精彩的在後呢,難道公子對本身武功缺少信心嗎?”
“豈有此理。”
“那麼公子請吧!”說著,這女人又嫋嫋的站了起來,做出請狀。
方清白仍舊冷然坐於椅上,道:“請告去處?”
“本中原分舵,四迷宮。”
“四迷宮?”
“是的,色迷宮,賭迷宮,九迷宮,情迷宮,合而為四迷宮,公子請吧!”
方清白道:“何懼之有?”
女人粉臉含笑道:“不愧為將門後代。”
“我問你,你就是中原分舵主?”
“正是。”
“那麼你是九妹?”
“雖你而言,該是九妹了。”
“哼。”
婢女秋菊最先走出屋外。
女人則開口嬌聲道:“公子,你可知我昨夜本想一掌劈死你。”
聽得方清白又驚又奇道:“為何沒有下手?”
“這個以後再談吧!”忙揮手隨身侍女先走,續道:“若公子願聽賤妾一句話‘速離開此地’公子將會後福無窮。”
“離開此地。”這下子,方清白更加莫名其妙了,連日來已所遇為何竟全是如此神秘,詭異的女人,尤其此女為中原分舵主,由她的口中說出此話,定然其中有詐,想著,冷哼道:“本少爺視刀山,劍林毫無懼色,區區地墓教中原分舵,還不在本少爺眼內。”
女人則嘆道:“若非你義母與我暗結金蘭,我也不會如此反叛自己的。”
方清白俊目突睜,急道:“我義母為誰?”
那女人則幽幽一嘆道:“關於此事,本有意與公子詳談,無奈在眾目睽睽下如何說明呢?若公子相信,請速離此地。”
現在,方清白不得不稍微冷靜一下,心中暗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