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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部分

,表示自個兒知曉後,便是將那方子往自個兒袖口塞。中途,她的手卻是被小鐘抓住了。

“徐大娘,這方子是我和丘井二人盜出來的,你要賣方子,我們得一塊兒去。”小鐘盯著徐大娘,意思很明顯,若是徐大娘不答應,他就不鬆手。

徐大娘也知曉二人擔憂她吃黑,他們這般也是合情合理,便也答應了。她一應聲,小鐘便是將她手裡的方子又抽了回去。

又過了兩日,一行三人找了個由頭出了酒樓,徐大娘帶著他們東拐西拐的,到了一個巷子裡,那兒一個小廝打扮的人正等在那兒。幾人會面了,一番討價還價之後,一手交方子,一手交銀子。

幾人走了之後,那名小廝這才往巷子外頭走。七繞八繞之後,他來到了一間極為普通的三進兩出的院子,到門口時回頭四處張望了一番,見沒人之後,他才進了屋子。

一會兒之後,他從前門出來了,而後門卻是也有一名中年男子出去了。樹杈上的舞夜在權衡了一番後,跟著後門出去的那名中年男子走了。

晚上,冬至吃完晚飯後便是在自個兒屋子裡等著。她已是吩咐過舞夜,無論有沒有查到什麼,晚上定要回來,若是到睡覺時候她還沒回來,冬至便要派人去找她。

等了會兒,舞夜從窗戶進來了。

“那男子是京城一家酒樓的掌櫃的,那酒樓名聲不大,平日裡也是一些普通老百姓去吃飯。”舞夜將今日的事兒告知冬至後,將最後那男子的身份也是告知了冬至。

一個普通酒樓的掌櫃,如何能在她這酒樓裡安插人?若是好些的酒樓倒也罷了,可這小酒樓敢打沈墨軒的主意,這背後定是有人!

冬至理清了自個兒的思緒後,抬眼瞧著舞夜,吩咐道:“我疑心這人背後有主子,你仔細打探這人的背景,或許我們能將那幕後之人抓出來。”

“好。”舞夜應了聲,剛要往外頭走,冬至卻是將她喊住了。

“今兒個你累一天了,還是在我這屋裡歇著吧,用不著再去外頭了,左右胡姨如今也不盯著了。”

冬至這般說了,舞夜可是求之不得。兩人剛準備睡下,懶懶卻是從外頭進了屋子裡。既然舞夜用不著在屋子外頭了,那她來屋子裡頭也沒事兒吧?她可不是阿八,愛躲在外頭。

這一晚,三人再次在一間屋子裡歇著。

這日之後,舞夜便是跟在了那掌櫃的身邊兒,不分日夜。這頭,冬至當作沒事兒人一般繼續在酒樓與家裡穿梭著。為了不引起懷疑,冬至還讓丘井和小鐘二人去催那徐大娘幫他們脫奴籍,徐大娘倒是沒有起疑心。

小半個月後,舞夜終於回來了。

“你說的是真的?”冬至忍不住站起身,再次追問道。

“我看得真真兒的,就是王清源,昨晚他去了那家酒樓,那酒樓掌櫃的還叫他東家,之後還將那方子給他了。我是跟著他一路到了王家,瞧著他盯著那方子整整一夜,今兒個一早才睡下,我這才回來的。”舞夜再次肯定地答道。

舞夜冬至是信的,只是這背後之人她從始至終都沒猜想過是王清源。這麼多年,王清源可從沒對付過她家,如今卻是動手了。她以前當他是朋友,即使在醉逍遙那回之後兩人沒再見面,她也仍然覺著他是自個兒的朋友,可是今日,王清源竟是這般來對付她了,她不敢相信,更不願相信。

“將那徐大娘抓起來吧。”冬至揉了揉額頭,交代舞夜。

舞夜應了聲後,轉身便是出去了。

一個人坐在屋子裡,冬至連她一向沉迷的機械圖都畫不下去了。她想不通,為何王清源要這般做。王家的生意有不少,酒樓也有,可到底也不是與她這酒樓一個層次,兩邊沒衝突的,就是他將她的酒樓整垮了,他們家的酒樓也不會好起來。既是如此,他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