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再一動,往內,顧久夙便又乖乖走回來。
與此同時,念寒十分貼心的幫忙關了門。
“顧公,你的鹹豬手還要伸嗎?”蕭恬恬衝著他笑,一如當年給他放瀉藥時那麼甜。
“其實我這個人口味很淡的,不愛鹹。”顧久夙看著自己那縷燒焦了的髮絲,解釋著。
“很好。”蕭恬恬指了指自己腳邊的小茶几,“我要吃瓜。”
“蕭大小姐,自從你要我給你剝瓜後,我用手剝瓜的功夫絕對登峰造了,所以現在我有點想再轉換一下方式,能用嘴幫忙嗎?”顧久夙拿起瓜,詢問著。
“顧公。”蕭恬恬看著他,“能保證沾不到口水嗎?”
“有點困難。”顧久夙試了一下,回答道。
“那你說個鬼?我沒有吃別人口水的愛好。”蕭恬恬抄起軟枕就扔過去。
顧久夙輕鬆閃過,“等等,這是你對喜歡的人的態嗎!”
。。。
 ;。。。 ; ; “不好意思,以真誠直率的態進行每一天的生活,這是原則,對誰都一樣。”蕭恬恬開始教導起做人的態。
“我真沒想到你是這麼虛偽的人。”顧久夙一臉鄙夷,“你在你娘跟前不就跟只兔似得!”
“那不一樣!”蕭恬恬理直氣壯的,“你不明白什麼叫做善意的謊言!我那是善意的偽裝!”
“好吧不和你爭辯,瓜給你!”顧久夙氣哼哼的把瓜給她,每天這麼剝,他的手感覺都比繡娘們的巧了!
“姐。”
“嗯~”
“大姐。”
“嗯~”
“蕭恬恬!”
“嗯~”
“姓蕭的你特麼魂怎麼又飛了!”蕭深景加大音量,把蕭恬恬那神遊天外的魂給叫回來了。
“什麼姓蕭的你特麼不也是姓蕭的嗎!”回過神來,蕭恬恬立刻反擊。
“你知不知道你像個神經病一樣傻笑看上去蠢的沒邊兒了!”蕭深景怒吼,這女人忒丟臉了!
“神經的是你不是我,你姐我的笑容叫純真!”蕭恬恬一拍桌,立刻回擊。
“夠了,我不想和你討論這個問題。”蕭深景別過頭,“說吧,今天約會的咋樣了。”
“挺好,十分和諧。”蕭恬恬回答道:“就是和平常沒啥兩樣。”
“……”蕭深景有些無語,“你想象中難不成是甜甜蜜蜜的?”
“弟啊,你真是長大了!這麼瞭解我!”蕭恬恬簡直要跪了,“一般而言不是要從bobo開始嗎!他上來就鹹豬手!”
“問一下,他是碰你哪裡了?”蕭深景老成的彷彿隨時能娶人了。
“腰,肩膀,臉!”蕭恬恬氣鼓鼓的。
“……”蕭深景深呼吸,讓自己保持平靜,“請問一下……你覺得這些地方比嘴唇來的奔放?”
“呃?好像……嗯……好像不是。”蕭恬恬想了一下,吞吞吐吐的回答著。
蕭深景此刻已經拒絕再與她交談了,下地,道:“我現在也不想知道那人是誰了,反正娶到你就是一倒黴事,我去給他默哀,而且我不會再幫你了,積德。”
蕭恬恬:“……”
戰王府內
“兒。”顧老爹叫道。
“誒我在呢。”顧久夙迅速回應。
“聽說你和那姑娘確定關係了?”顧老爹賊賊一笑。
“爹你下人打聽的挺好的啊,沒錯!”顧久夙對於這件事承認的非常快,臉上表情大可翻譯為五個大字。
我!有!媳!婦!了!
“嘿嘿嘿,啥時候帶回來再見一次?”顧老爹捂著嘴笑,“要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