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的大賽經驗,再加上今年新補充的泰裡克·埃文斯、佩裡·哈達威這兩員小將,陣容的厚度還是不容小覷的。”
肯特教練說完這句,兩條粗重的眉毛糾結的擰在了一起。
“跟他們比來,咱們無論是大賽經驗還是陣容厚度,都註定被完爆。慢下來跟人家一板一眼的打陣地,人家光憑車輪戰和犯規戰術就足以榨乾咱們了。要想贏,只能兵行險著!!”
“兵行險著?”聽到這四個字,我不由得又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之前的聯盟錦標賽,包括更早之前的常規賽,即使對手再強大,肯特教練也只會教導我們“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從來都是以不變應萬變,講究的是後發制人。
“首先,進攻上要搶開局。如果沒有大的變故,那麼明天首發的五個人將會是馬龍、眼鏡男、塔克、影帝還有大塊。這也應該是咱們這賽季得分能力最強的一套陣容了!聽清楚了嗎?”
“是的,先生!”我感覺到一股氣流猛地從自己的肺子裡衝了出來,喉嚨的聲帶甚至都被我扯得生疼。當然發出來的聲音也足夠震撼。
與其他人的聲音彙整合一道洪流,那氣勢險險要將體育館的棚頂掀翻。
“很好!要的就是這種氣勢!我們是新軍,但是新又怎麼了?”
“那防守呢?”我甚至都已經有些等不及了。肯特教練雖然一般時候不愛用激將法,但他確實是箇中高手,對二十歲左右年輕人的心理拿捏的恰到好處。
“防守端,我之前一直讓你們操練的聯防都還記得吧?”
“聯防?”塔克和菜鳥一聽這個名詞都是一愣,雖然不至於說完全沒聽過,但是他們進隊以後,這方面的操練確實是少得可憐。
羅大耳朵跟我做了個眼神的交流,然後就主動出列代表我們全隊發言:“記得倒還記得,但是平時打比賽從來沒用過這,會不會?”
“這個就不用你們操心了。只要你們還記得就好!塔克和菜鳥你們就不用管了,只管接著人盯人就好。聯防我不會要求你們參與的。”肯特教練似乎已經把一切都考慮好了,現在需要我們做的就是用執行力把他的戰術思想體現在賽場上。
訓練課結束以後,已經到了午飯時間了。肯特教練先行離場,但是隊友們卻沒有一個人願意離開,全要留下來加練。
“人是鐵飯是鋼,加練可以,但是現在全隊必須都去給我吃飯!飯後全都回宿舍午休,加練課下午四點開始!”某些該發揚領袖作用的時候,我還是當仁不讓地。
但我沒想到的是,我這話說完,竟然也沒人願意離開場地,每個隊友的眼中都燃燒著熊熊的火焰。
“你看看你們這動作,都變形成啥樣了?還有你們這移動,慢的都過不掉我奶奶!這樣練下去也沒有任何效果,搞不好還會弄個肌肉拉傷!到時候你們可就真是坑隊友了!都散了散了!速度!”雖然心中五味雜陳,但是什麼時候該唱紅臉什麼時候該唱黑臉,我心裡還是有數的。
隊友們聽了這話,才有所動搖,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紛紛放下了皮球,齊齊朝我圍攏了過來。
“對不起!老大!”塔克帶頭,衝我深深鞠了一躬。
“對不起!隊長!”羅大耳朵、眼鏡男、影帝還有其他人也在塔克身後排成一行,紛紛把腰彎成了九十度。
“你們這是…”我也有點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傻了。
“老大,我們對不起你!更對不起肯特教練!”塔克說道。
這時候,我才反映過來他們這究竟是為了啥:“哎,都過去了!再說,決賽我發揮的也很差。”
“隊長,你相信我們!全國錦標賽,我們一定會心無雜念,拼盡全力,向總冠軍發起衝擊!”眼鏡男說完用手扶了扶架在鼻樑上的護目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