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修柔,並得到她的原諒。我覺得上蒼對我太好了……失去修柔五年,並非是對我的懲罰,而是讓我反省。”
時軍笑了笑,將喝完的紙杯揉扁,投射進身旁不遠處的垃圾箱裡。“那麼……我就等著喝你這杯遲來的喜酒啦!”
敘恆開心地笑著,臉上喜悅的光彩難掩。“那麼你呢?你的喜酒我何時可以喝到?”
“快了。”時軍爽朗的答應。
敘恆反倒吃了一驚,隨即露出喜悅的神情,追問:“誰?是哪家幸運的姑娘?”
“井休蔞。”
敘恆一聽,眼珠睜得若大,一副不以為然而又驚恐的模樣。
時軍大笑,笑得腹都都疼了,才勉強上住。“我可沒說謊,我真的認識這麼一個女孩,她叫井休蔞,只是此‘休蔞’非彼‘修柔’。可別誤會我奪人妻,這罪名我承擔不起。”
敘恆恍然大悟,也是笑疼了肚子才止住。“真有這號人物?天,這太有趣了。”
“可不,她是我們公司新上的會計。有一次,總經理傳呼她井休蔞小姐到經理室,而我剛巧經過,聽見了這名字,大吃一驚,心想修柔終於回到臺北了。於是我就站在經理室門外等,終,一個長髮女子走了出來。我問那女孩:‘請問井修柔小姐在裡面嗎?’那女孩回答我說‘我就是井休蔞。’我著實愣了愣,甚至還對人家說:‘修柔?是你?你幹嘛去整容呀!好端端的幹嘛整成這樣?想讓別人認不出你嗎?那也得連名字也換了才像呀!’那女孩當場也愣住了,她還好脾氣的跟我扯哩,然後拿出她的身分證一看,出生年次比我們小了三年,父母姓名、出生戶籍也全然與修柔不同,再看到井休蔞三個字,我當場笑得人仰馬翻,那女孩愣得不敢言語。
後來我告訴她,我也有一個朋友叫井修柔,但是音同字不同,她聽了也笑了。我覺得她脾氣一等一的好,若換成其他女孩,搞不好一個馬掌就過來了,以為我在調戲她呢!“
“所以你就被她吸引住了?”敘恆好笑的看著他。
難得的,時軍竟也有害羞的一面,囁嚅地說:“我……當天下班就藉口說……是要向她道歉而清她吃晚餐。”
“難得我們的沈大情聖也會有臉紅的時候。”
時軍慌張地在臉上亂撫一把,支吾著,“我我……
我臉紅?哪有?你……別……別胡說。“
敘恆捧腹大笑,笑得時軍更是慌亂無措。
“你……你笑……笑什麼?別笑,叫你別笑聽見沒?”
“喲,你想打人呀?嘖嘖,惱羞成怒呀?”
時軍面紅耳赤,忍著怒臉不發聲。
“好羅,好羅,好時軍,偉大的時軍,彆氣了好嗎?大人人量,別跟我計較了,OK?”
“原諒你可以,我要再續一杯咖啡。”
“可以,小事一樁。”敘恆說著再度跑向販賣機,端來兩杯咖啡。
時軍輕啜著,一邊侃侃而訴:“她一看就知道是個很純、很真的女孩,沒有矯作、沒有虛偽,像……像一杯白開水,純靜自然。”
“你一向不喝白開水的,說它清淡無潔,還說你喜歡可東的濃郁刺激、喜歡果汁的香甜誘人,你忘啦?”
時軍苦笑了一下。“怎會忘呢!但人也會改變的,是不是?喝多了可樂、果汁,它們雖然香甜誘人,可也會膩的。現在我體會了白開水有益身心的好處,而且喝再多也不膩。”
“你真的決定要定下心了?”
“嗯。”時軍用力點了點頭,“我從前雖然花,可也花得有原則,純情少女我是不會去招惹的,欺騙人家單純的感情嘛!除非……是真令我動心的。”時軍認真地說。
“就像井休蔞?”敘恆說完不自然地一笑,“呃,念起來插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