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夏海瀾反抗掙扎的要從副駕駛座下去,卻被葉紹謙雙手用力捏著她的雙肩,狠狠地固定在座位上,咬牙切齒:“你還記得我是葉紹謙是吧,好啊,你再敢動一下,信不信我現在就通告所有人,你夏海瀾是我葉紹謙的老婆!”
他這話成功讓夏海瀾停止住了掙扎,卻也令葉紹謙眼底裡的陰鷙更甚,她就這麼害怕別人知道他是她丈夫的身份嗎!
接著,在她心驚膽顫下,葉紹謙就像瘋子一樣狂踩著油門,一路綠燈的開車在一處僻靜的江邊。
卡宴一停下,夏海瀾早已忍不住胃裡的那一陣陣劇烈翻滾,開啟車門,幾乎踉蹌地急步下來,蹲在一旁難受的吐了起來,好一會兒,她才如虛脫一樣捂著胃部,仍然難受而無力地微微喘著氣。
但她都還沒稍稍緩了一下氣,只覺手臂一緊,粗暴地將蹲著的她給拽拉了起來,由於她剛吐,身子虛軟無力,整個人被葉紹謙給拽得趔趄地幾乎向前栽倒。
“現在腦袋清醒了嗎?”
葉紹謙對扶著車門站穩著的夏海瀾怒聲大吼。
夏海瀾扶著車門,緩緩地攢了些力氣,看著一臉暴戾的葉紹謙,她生氣大喝:“葉紹謙,你有病,你變態是不是!”
“是,我有病!我是變態!”
葉紹謙對她陡然大喝,有力的雙手“砰”的一下拍在她兩側的車身上,將她圈在他的勢力範圍內,狹長的眸子怒瞪著她,鼻翼呼哧呼哧著氣息,牙關也因努力剋制的隱忍而用力咬緊著。
是,沒錯,他有病才會突然對她這個該死的女人突然上了心,變態才會從昨晚一直對她擔心不已,在聯絡不上夏海晴的時候,他把整個酒吧的包廂都踢開進去檢視,生怕她這個蠢女人不知道又亂闖了哪個包廂。
甚至早上夏海晴一夜沒歸,他心裡也只擔心的她,她倒好,良心被狗吃了,膽子肥了,敢跟他提離婚!
但他此時此刻所有剋制隱忍的怒氣和情緒,看在夏海瀾的眼裡,不過是因為她先提出離婚,所以一向張狂又幼稚的他深感自尊心受損而已。
“葉紹謙,我知道我先提出離婚會讓你覺得很沒面子,可是你也知道,我們兩個相互折磨已經四年了,你恨不得我死,我也恨不得你遠遠消失,而且,夏海晴回來了不是嗎?你難道就沒有想過要給她名分嗎?”
夏海瀾耐著性子一字一頓地跟葉紹謙說清楚,語重心長。
“恨不得我遠遠消失?”
葉紹謙牙齒咬得咯吱咯吱的響,耳朵只停止聽到夏海瀾說恨不得他遠遠消失,後面所有的話統統都聽不見,那一句“我也恨不得你遠遠消失”的話就像是轟炸機一樣,不斷地轟炸在他的天靈蓋上。
眼前這個該死的女人居然敢恨不得他遠遠消失!
“夏海瀾,你真當我是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嗎?你要跟我結婚,我就跟結婚,你要跟我離婚,我就跟你離婚,你當我葉紹謙是什麼?還恨不得我遠遠消失!”
“什麼叫做我要跟你結婚,你就得跟我結婚,當初和你結婚,你不情我不願,我們倆都是被逼的,既然我們不可能會有幸福,那還不如放手,我們各自好好過!”
“放手?”難道她不知道,他已經為她牽腸掛肚了嗎?昨晚整整一ye都在為她擔驚受怕,她不知道嗎!
葉紹謙冷冷地盯著夏海瀾偏為蒼白的小臉,“我再一次告訴你,只要我葉紹謙一天還活在這個世界上,你就得一天給我好好戴著葉紹謙太太的名號,一分一秒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