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向門外看了一下,見外面沒有一個人,把那昏倒的女子扶進屋後,慌忙把莊門關上,催促楊玉道:“你這小子豔福不淺,還不把她抱到練功房去。”
楊玉聞言大喜,說了聲:“多謝!”一把拉過這名女子,抱在懷中,施展絕頂輕功到極限,在他們眼中一花之際,已抱著這個女子到練功房去了。
楊玉進到自己的練功房,連忙把房門關上,就手把懷中的女子放到軟臥榻上,點燃油燈,藉著燈光細細查探起燈下的這個女子:頭扎著沖天羊角辮,兩道彎眉下長而密的睫毛如窗簾般拉起,一副輪廓分明的瓜子臉完美無睱,年約十五六歲,身著緊身黃色羅衣,在她身軀仰臥之下,高峰低谷更是別樣的風情……一時間驚呆了,從頭到腳又看了一遍,忽然,看到她手中拿著一個紫金色的小鈴鐺,鈴鐺的周圍遍佈陰文。匆匆地看了一眼後,對它沒有什麼印象,也就沒有在意。復見她臉色正在由蒼白慢慢地恢復紅潤,就知道她很快就要甦醒過來了。怕她醒過來後大吵大鬧與不好好地配合自己的性趣,連忙點向她的睡穴,手指一觸到她的穴位,手臂一震,一股極強的抗力從她的穴位上反擊回來。心中一驚:這個小丫頭竟然是一個具有護體神功的俠女!心中的性趣更是大增,狎玩之心益盛。驟提滿全身功力,一口氣下來,連制住了她三十八處大小穴道,穴道一點完,心中驚異大增,這個女子竟然在沒有什麼知覺的前提下,受自己近百年內功催運指力,直到點到她第十二個穴道時才沒有抗力,為了保險起見,又多點了她三個大穴,與十三處小穴,點小穴道時目的是怕她擁有移穴換脈之類的神功。
楊玉看著躺在自己臥榻上的女子,被自己點了穴道,成了自己的羔羊,越是細看,色心越是動得厲害,連忙轉身在明知祖師爺已把自己練功的地方劃成了禁地,除非有人把山莊裡的人全部殺絕衝進來,其他就不可能有人近前,仍是不放心地沿著房內四周牆壁默察了一會兒,明瞭了離自己這個練功房近兩百之外,都沒有其他人,放心不少。
楊玉默察完畢,返身走到臥榻邊坐下,探下頭去,邊吮吸著她的紅唇,邊用左手慢慢為她剝去身上的衣物,正欲解開她的腰帶,見她腰帶上掛著一個用碧玉雕刻著鳳凰的飾品,鳳凰眼中似刻有一個字,連忙運足目力,看清是一個陳字,心中沒來由地想起自己在八月初差一點成為自己的如夫人的柳絮風來,兩人相比之下,竟有六分相似,只是眼前這個年紀小一點,心中一動:莫非她們是姐妹?色慾的驅使,已使他無睱思慮,一些念頭稍縱即逝,雙手同時發力,剝光了眼下女子身上所有的衣物……
外面,起風了,夜風。
外面,下雨了,夜雨。
風雨齊至,嗚咽作響。
風雨嗚咽聲,男女交歡聲,交織互滲,形成一種怪異的合奏樂。
楊玉比時似有所悟,但是因歡而催動的熱血,氣機直衝腦頂,全身一陣快感陡然而齊起,就在他的生命因子如千軍萬馬直掏黃龍府之際。
一聲炸雷。
一聲炸雷在天空,在房頂,在頭上,在腦際,在心中。
響過。
楊玉神不慌,心不驚,似若這雷聲為自己剛才的激戰作一個註腳,為一聲慶功鼓……
心思卻飛揚到童年的鄉下,記起平生使自己牢記的諺語:“雷過冬,十個牛欄九個空!”
一時間,母牛,公牛,犟牛,小牛,各式,各色,各種的牛紛紛幻現。
一聲悶雷響過。
又一聲悶雷響過。
楊玉精疲力竭,被這雷聲煩得脫口,喃語一聲:“雷要牛死,牛就去死吧!”心中煩悶稍減,神智漸迷,赤身相擁這女子漸漸睡去……
第二天清早,陳玉鳳才恢復知覺,清醒過來。突感下體隱隱作痛,睜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