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見大師把手中的白玉杖遞給緣性,道:“你持白玉杖速去請達摩院首座、羅漢堂主持、藏經閣長老速到閣外聽命!再令傳功長老集結武僧立時封山。所有緣字輩弟子結羅漢大陣於演武場,不得讓任何人靠近藏經閣!”
緣性向白玉杖躬身一個禮後,雙手接過白玉杖,領命外出。
空見大師見緣性離開藏經閣後,長身而起,就手拿過白玉碟,放在掌心,雙手合什運功,一陣骨骼暴響,把手攤開,見白玉碟在內力相激之下變得通體血紅,並且發出淡淡的紅色光茫。
空見大師見此異象,心中極是驚異:竟然真是此物!為掩飾內心心思變幻,逐哈哈大笑兩聲後對江無風說:“玉碟是真!玉碟是真!……至於你江施主……那就請你小心,老衲要冒犯了!”言畢,右手虛握收攏,檀香的煙氣隨之凝成一團。待右手手指握成拳頭後食指對準檀香一彈,剎時,檀香的煙氣團中分出一束,急向江無風射來。
江無風見空見大師突發攻勢,不敢怠慢。身形如閃電般凌空而起,踏在那束煙氣之上。
空見大師見狀,暗道:“果真名不虛傳,人亦是真的了!”左手虛空一招,右手中指繼續彈出,那束煙氣射空之後便被空見招回,再加上空見左手的吸力,就如一條靈異至極的灰蛇,反轉頭直咬向江無風的大腿。
江無風輕盈至極地微一提身,仍是踏在這束煙氣之上,吐氣開聲道:“‘渡劫指’果真名不虛傳,小可亦要冒犯一二了。”言畢,全身一個翻轉,雙手凝重地抓向那束煙氣。兩人同時一震,空見大師跌坐在香案前的蒲團上,江無風則跌坐在藏經閣地上,各自胸腹一陣起伏後,空見大師蒼白的臉很快地回覆紅潤,而江無風嘴角上卻滲出了血絲。
空見大師見此,大驚相詢道:“江施主沒事吧?”就手拿出一粒清香四溢的藥丸長身而起遞給江無風,道:“這是敝寺的‘大還丹’,施主請快快服下,以防傷勢惡化。”
江無風推開空見大師拿“大還丹”的手,略有尷尬地道:“沒事,小可受傷並不嚴重,無須浪費這顆聖藥。”說到這裡,語氣轉為崇敬地道:“大師好功夫!”
空見大師見江無風真的沒事的模樣,逐把“大還丹”放在香案上後對江無風道:“不知江施主持碟來敝寺……”
“小可這次前來,對貴寺沒有半點惡意,一是奉家父遺命,懇請大師恩准,將‘佛門接引神功’秘笈借小可在這裡閱讀半個時辰。二是借貴寺課鍾一用,請將寺鐘連續敲二十四響。”江無風用異常嚴肅的語氣回答道。
空見大師聞及江無風要學“佛門接引神功”臉色一沉,繼聽說要課鍾連續敲二十四響後面色大變,沉思一會兒後對江無風說:“佛門接引神功原為白玉碟主人絕學,後蒙先賢看重,傳我少林,但不知施主何以未曾習得?”
江無風聞言,無奈地說:“該秘笈在我祖父手中失竊,先父也曾在祖父的指導下修習過幾十年,我在先父的口授之下也僅略知皮毛。蓋因修習這類神功必得有本據所依,不然一字之差,後果十分嚴重,敝家歷代因感身上責任繁重,不敢以身犯險。是以,小可所修習的‘佛門接引神功’可以說是隻打了個基礎。”說到此,從貼身內衣裡拿出一個蓮花座,不知何物所雕,通體赤紅,周邊刻有朵蓮花。
空見大師一見此物,猛然想起故老的一個傳說,心中一個激稜,趕緊下拜,惶恐唱了一聲“阿彌陀佛”後道:“施主但請收回。”見江無風收回,貼身藏好,才收腿在蒲團打坐。心中略有驚異地道:“江施主欲學佛門接引神功,貧僧可以答應,但要敝寺課鍾邊連續敲二十四響,茲因事體嚴重,誠因施主你不避嫌疑出示‘九品蓮花令’,必非無因,望施主有所賜教。”
江無風見問,略有悲切地說道:“聽先父所言,佛門接引神功於小可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