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五湖四海都是兄弟。我家店小二年輕不更事,不……哈……不知道去欣賞您這身奇裝異服。望貴客不要和下人見怪。”
劉向雲把李長庚的花子服說成是‘奇裝異服’,什麼夥計們不懂欣賞云云,頓時引來一陣竊笑。
劉向雲說完,也覺得自己的阿諛之詞太過誇張,老臉一陣發燒後急忙向李長庚二人道:“您們裡面請。”
江學風適時擺出一付公子哥兒的架式道:“既然這位掌櫃的打了圓場,那就不為己甚,就住在這個客棧。”說完,率先舉步入內。
四海客棧的賬房劉子忠連忙帶李長庚和江學風二人到櫃檯上辦了住宿手續。看到他們要兩間相鄰的單房,也就高規格低費用地安排了兩間豪華客房。
劉向雲看清了他們在賬簿的簽名,一個是“李長庚”,一個是“江學風”。心中有些不甘同,卻也有些後怕。望著他們兩人被店夥計引向內院的背影,咬牙切齒地在心中暗罵道:“如若你們不是皇上欲找的人,我劉向雲如不讓你們兩個生死兩難就白活四十多年了。”暗罵完,還不解氣,喚來李二順,狠罵了他一頓,扣了他二兩銀子的工錢才覺得順了些。吩咐李二順去把李長庚他們的馬車趕到後院去安頓。然後,泡了一壺熱茶,坐到櫃檯內喝茶解氣。
劉向雲喝完了一壺熱茶,心中的氣也消得差不多了。剛欲起身回到內院看家奴們把祭祖用的貢品與香燭有沒有準備好,勿見眼睛一花,店內憑空多了兩個人,站到櫃檯前。其中一個著青衣的老者撩開衣襟,從內穿的狐皮襖上口袋裡掏出一錠尤帶體溫的金子,“啪”地一聲放到櫃檯上,瞪著眼睛道:“住店!”
劉向雲的火氣立時一衝,正欲說:“有錢也不讓你們兩個住!”眼睛吃這青衣老叟凌厲的目光一掃,駭了一跳。不敢回言,乖乖地拿起客棧流水簿,讓他們填好手續,簽名落宿。
劉向雲待他們在簿帳上填好了手續,分別是“陳天明”與“江明”兩個名字。心中對姓江的極是敏感,不由抬頭細打量進店來一直不出聲的“江明”,待看清他的面像,吃了一驚,脫口道:“真象!”
陳天明正準備轉身,偕江明走向內院,聽了劉向雲的這句“真象”之後,立刻長身而起,雙手一把拽住他的雙肩,,厲聲道:“象什麼?”
劉向雲被陳天明的這個突然舉措駭壞了,結結巴巴地答道:“象……象……這……這位……客……客官,剛才有一個,不……不是,是……是……那個客……客官象這個客……客官……”說到這裡,一想到自己是開客棧的,他們又要住店,想必不會太過為難自己,逐膽子大上了一些,也就說得順口一些了,續道:“您老就放下我……我吧。我可以讓……讓你們免費住上一年半載。”一想到等一下就可以通知京兆尹府衙的捕快,把這兩個膽大包天的強徒押入大牢,住上一年半載的而臉色大緩。復又想到這個江姓少年和剛落宿的那個少年一個模樣,便又復原到驚駭的神態盯著江明。
陳天明聞言見狀,不由心中一動,鬆開拽著他的手,陰森地問道:“剛才落宿的那個少年姓什麼?叫什麼名字?”
劉向雲聽他的語氣中大有尋剛才落宿的那個少年晦氣的意味,有些興奮。一時間,也對有兩個一模一樣的少年出現感到其中有著莫大的玄機在內。心中雪亮地明白:他們都是衝著皇榜而來的,而自己剛才受盡鳥氣也巴不得有人為自己去找場子,於是連忙把流水簿翻到上一頁指著上面的人名道:“就是這兩位,其中那個叫江學風的少年和你身邊這位公子爺一模一樣。”
陳天明見到李長庚三個字,覺得這個人名很為熟悉,只是一時想不起他是誰,復又聽到那江學風和沈明一模一樣,知那旅店的掌櫃眼睛甚為毒,說是一樣絕不會是另外的面目,心中駭了一下,莫不是那日鎮江府郊區和白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