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方丈之死,揚州境內竟沒有任何傳聞!而身為揚州的府臺,竟然膽敢拒發皇榜!……有沒有人知道你們的底細?”紫微星君自語幾句後突然問道。
“沒有,應該是沒有人知道我們的底細!我家少爺在未出江湖之前在這裡當店的夥計。”說到此,南宮雨突然動腦筋急促的語氣詢問皇甫一風道:“二弟,你那個改裝身份行走江湖的大兒子,皇甫玉成去年回來好像說過揚州府臺是少林俗家弟子,是否有這回事?”
“不錯,當時我聽到玉成的話還納悶著呢!雖說當今官家能夠順利建朝換代,武林人士也貢獻不少,但是,一個府臺,已是不小的文官了,應該……如果他和武林有所瓜葛,不是來頭不小,就是……咱也說不清楚,反正就讓人感到有點彆扭。”皇甫一風答道。
“不好!如果少爺真的在少林寺惹下了那個天大的麻煩,只怕咱們這個留藝堂早就被有心有暗地裡盯上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他們的勢力絕不含糊,除了違抗皇命不說,畢竟那是天高皇帝遠的事兒,就憑能堵防眾口不許亂說,封鎖咱們與外界音信,就已是非同小可,絕對不可以等閒視之。今日,幸虧老哥哥擁有超絕江湖的身手與身份,讓他們投鼠忌器而不敢命您不談江湖,才使我們得到了這個極有價值的訊息,不然,我們以後會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南宮雨說到這裡突然住口,從懷中拿出一粒鋼珠打向東面的屋頂,皇甫一風亦同時覺得有異,縱身直奔屋頂。
屋頂是那位黑衣夜行人因為要分神應付電射而來的鋼珠,便被迫和皇甫一風硬接一掌,屋頂黑燕子瓦片隨掌風而四下飛射,“譁!”的一聲,瓦片飛灰起,待塵埃落定,黑衣人竟逃離不見了。
皇甫一風站在屋頂乘著月色,極目四望,竟四下寂然,不知那黑衣夜行人的去向,咬牙狠聲地說了句:“好個賊子,竟跑得比兔子還快。”說完,心尤未甘地再打量一下四周才躍下房頂,回到座位坐下。
幾個家人婦孺驚醒後,慌慌張張跑出來,南宮雨未待他們動問,便高聲對他們道:“沒有什麼事,沒有什麼事,去睡覺,去睡覺。”邊說邊揮手示意他們回房安睡。
眾人探頭看了一下,見沒有異狀,各自回房去睡了。
紫微星君看到這個情形,沉思一會兒後說道:“既然我們彼此存在淵緣,如不蒙見棄,我想邀你們到我天都別院’去做客,老哥哥我由於是孤身一人,早在十年前就遣散了許多僕人,如今莊院內有很多空房,也薄有祖業,就是再添五、六十人住上十年八載都不成問題,不知兩位意下如何?”說到此,未待他們回答繼續道:“以我的愚見,不若放棄這家酒樓,說句不中聽的話,貴主人絕不是沒有什麼積蓄之人,當初開這片酒樓,無外乎探聽江湖訊息而已,於今,江湖已開始混亂,而你們困守於此又得不到什麼訊息,反而成了有心之人的明靶,如若這裡府臺真有讓人值得推敲的地方,我建議你們還是早走為妙。如果繼續讓酒樓作為立足江湖的聯絡點,可能會對你們的同道不利。這裡的官府或無可奈何於你們,難道就不可以跟蹤,暗殺你們的同道?而我那‘天都別院’地勢極為險要,我的先人曾花了無數的心血,在別院四周離它十里的地方布了一座古陣。”說到此,用傳音入密功夫說了那古陣名喚“兜天十絕陣”後才改為明言道:“如今江湖已開始步入多事之秋,如果安頓好婦孺,我們可以一同行走江湖,如果我們三人聯手,想必可以天下暢遊了。”說完,極為真誠望著他們兩位。
南宮雨和皇甫一風聽了紫微星君的一席話後,陷入了沉思。
良久,南宮雨率先開口道:“我也和老哥哥一樣,是孤家寡人,於今,追隨主人�